地仙,东风和鹤渡不是没听过这么个职业,据说是掌管一方平安的神,没什么油水,而且百姓要是求神拜佛,一般也不会挑地仙。
原因吗?自然是因为地仙没名气,而且又不能保财保子的,还不如求求财神送财,拜拜观音送子。
人呢总是会有无限的奢求,生来便满满的欲望,有些人清心寡欲,有些人欲念缠身,到头来害人害己还不自知。
话说这地仙也分高低优劣,寻常地仙倒也没什么值得说道的,不过是机缘巧合得了仙道,管着一方小小土地,混口饭吃。
东风和鹤渡曾经游历时也见过几个地仙,矮矮小小的,地仙身高普遍不高,可能是因为长期和大地亲密接触吧,总是一副饱经风霜摧残的模样。
不过那之前看的地仙雕像,倒是个例外。个子高高的,瘦瘦的,手上拿着一枝叫不出名字的笔,似乎在提笔写着什么,神色格外凝重。
他倒是没有经什么摧残,看着俊俏的,像是个白面书生。与他们见过的地仙不同。
“你真的觉得,这些新娘子的死和地仙有关?”鹤渡不确定的开口。他也算是跟着东风见了不少了,神仙作乱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地仙,向来和土地打交道。这诡异清奇的黑嫁衣,不像是憨憨的地仙能做的。就算百年难得一见出了个精明的,但那嫁衣的手法,太过阴柔,像是女子的手笔。
“你说,这该不会是一场情债吧?”鹤渡吊儿郎当的,东风有些嫌弃的封了他的口,免得他乱说。
若是地仙真的在此地,听到他这么瞎说,估计也要发怒了。不过东风也是奇怪,新人不供奉月老也就罢了,供什么地仙?
远在洞府的某位仙人,咳咳,突然被呛了下。好像哪里不对。
这仙人粗布麻衣长发束冠,身形孱弱玉树临风,气质卓然。额头光洁,乌黑深邃的眼眸像是嵌入了深邃的海湾,薄唇浅抿如春日桃花,泛着淡淡的白。
他正在洞府之中用笔作画,不想突然喉头发痒,那画笔顿了顿,便毁了一副上好的墨画。仙人心痛不已。
“委屈你了,拿来作画,倒是也不成了。”仙人换了丹青,掐指一算凡间事,道了句,“怎么还不死心,又造杀孽。”
这边东风与鹤渡到了一家竹林小筑,环境清幽少有人往来,里面有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听说他知道一些地仙的往事,便过来打听了。
不过这老人脾气有些怪,问他问题需要拿条件交换。
“请问是竹空老人吗?”东风叩门,门吱呀一声响了,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沉重的压力。
东风凝神,鹤渡已然化作本体附在他腰间的玉箫上,东风抬步跟着老人进入竹屋。打量了一下四周,简易的难以置信。
一张竹床,一个藤椅,一个竹柜。那老者坐在藤椅上,神情深不见底。他的掌心绘着诡异的纹路。
此刻他正望着来人的样子,伸出那只诡异的手掌,“年轻人,击掌为盟,不可毁约。否则你最珍视的东西,将化为最残忍的存在。”
东风心头一凛,打探消息的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