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回床边,心道原来这对狗男女是这么认识的,难怪陈勇直接答应娶过门,居然两人早早就好了。
老婆子也笑了一下,看来也是听见了对面的谈话。
我问老婆子:“村里是不是经常有去爬人家院墙的?白合寡妇家这样,连白艺这样没出嫁的女人都是如此。”
老婆子撇了撇嘴:“一群野人,哪懂什么礼义廉耻,天天干完活,没事了就想女人,正常。”
老婆子说起周围村的人,都是以野人相称,就好像她自己不是野人一样,虽然老婆子是云帝后人,按古时候的称呼是公主,但老婆子也是世世代代当农民,不知道哪里来的高人一等优越感。
喝完茶,我和老婆子就开始睡下了。
睡前老婆子叫我别睡太死,今晚白秀丽可能要来。
我点点头,迷迷糊糊困的要命,就直接倒头睡了过去。
半夜,我感觉有人在推我,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老婆子偏了一下头,示意有动静。
我揉着眼睛,悄悄下床穿好衣服,走到墙边听,果然,院子里好像有人走动,声音很轻微,但还是被我听见了。
我在心里奇怪,陈勇家养的土狗怎么不叫唤?
不一会儿,我听见陈勇房间开门的声音,不过院子里的人并没有进屋,而是陈勇房间的人走了出去。
不是白艺就是陈勇,我有点懵。
老婆子显然也没想到这事,老婆子悄悄看了个门缝,我凑过去一看,从房里走出去的是陈勇。
只见陈勇蹑手蹑脚的,一边走一边还盯着我们的房间,好在没有灯光,四周一片黑暗,即便开了一条小缝,陈勇也没有发觉我们。
陈勇走出去不久,门外那个声音就消失了,像是两人一起离开了。
老婆子推门走了出去,我摸了摸怀里的崂山符纸,心里一点也不害怕跟了上去。
站在院子里,院门开着,门外的宴席还没来得及撤走,桌子上汤汤水水都还在,四周一片寂静。
陈勇的土狗认识我和老婆子,见到也没有叫,走过来对我们摇尾巴。
看来刚刚在院子里那人,应该也是经常来陈勇家,不然这狗不会不叫。
陈勇和那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我和老婆子走去院子外,四周就不见人。
我轻声在老婆子耳边说回去睡觉吧,来的人陈勇认识,没必要跟上去了。
老婆子摇头,说不对劲,来的人肯定是白秀丽,这白秀丽是怎么和陈勇又走到一块儿了?
我不知道老婆子为何如此肯定,但老婆子既然说了,那就一定是白秀丽。
老婆子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瓶子里有一些黑色粉末,倒了一点在手里,扬手一挥,黑色粉末就在空中飘散着,接着像是有风吹一般,直接飞向了村东头。
我看的出奇,身上一点也没风,这是怎么吹走的?
跟着老婆子往村东头走,出了村子,前面就是白天我看的麦田,这田里很温暖,白天我还看到有蝴蝶飞。
老婆子停下脚步,我也停下,耳边响起簌簌声,像是有人在脱衣服。
我眼睛看向麦田里,麦田内有一堆麦子在剧烈晃动,心道莫不是陈勇和白秀丽在这里偷情?
又想不对,陈勇和白秀丽偷情干嘛,他当初是可以娶百秀丽的,就算老婆子反对,他只要想娶,还不是一样。
我和老婆子大起胆子往麦田走去,麦田的土很松软,再加上这里有夜风,两人似乎没有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等靠的近了,我看到陈勇正和一堆女人在玩,他赤身裸体,左右怀里各一个,白秀丽就趴在他的身上。
我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
过了几秒,我发现不对劲,那几个女人除了白秀丽是活的,其他都是死的,像是石山墓的女尸。
这白秀丽是怎么把石山墓女尸给带出来的?我奇怪极了。
老婆子双眼闪着精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勇玩的开心,一个一个的都给睡了一遍,谁也没落下,他好像越做精神越好,最后和白秀丽玩了好几次。
我感到不可思议,这陈勇和新婚媳妇这天玩了一整天,现在还这么好精神,不会真有龙根吧……
老婆子示意我后退,我和老婆子悄悄返回了陈勇家。
我们前脚刚回来,陈勇就接着回来了,我听见隔壁轻轻的开门声,白艺应该是没有发觉这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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