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胡话的张绣,憋屈无奈下张绣急忙脱口全部说出来。
“叔父,快走吧,董卓想必已经被烧死在了邹府内,等其他将领都知道后,绝对会杀咱们泄愤的!”
惊惧后的张济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侄儿,更是恨其不争大骂道:“汝怎敢如此鲁莽行事。”
来不及多加解释的张绣急声道:“叔父!不是我,是圈套,咱们中了圈套,快走,路上在和叔父解释,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走,快走!”
就在张济叔侄二人惊慌准备骑马逃走时,军营外火光冲天,无数的火把照亮了大营。
“休走了张绣,来人呢给老子搜!”
怒吼声刚刚传来,军营内正翻身上马的张绣再无曾经的骄傲,只有无尽的恐慌,他的叔父张济听后更是一咬牙,张家血脉就张绣一人了,不能就这么断绝。
瞬间军营内慌乱的马嘶鸣声乱做一团,火光燃烧下,马棚内无数的战马慌乱的疯狂冲出来,只见原来的马棚内更是燃烧起了熊熊大火。
轰隆隆~
“快~马受惊了。”
在慌乱中,上千匹战马疯狂的冲了出来,在混乱中,张济和张绣二人分别躲藏在马腹趁乱冲了出去。
洛阳!
太师府内,李儒脸色苍白,双眸透着一股无力喃喃的望着这一幕。
“完了。”
“报~启禀军师,洛阳西门有人叛乱。”
“报~城内有人趁机作乱。”
“报~城外白波贼反了。”
一封封急报下,李儒茫然踉踉跄跄的走入了屋内,此时屋内无数医师焦急的正对着一个臃肿的人影施救。
“滚出去!”
嘶哑尖锐的身影从李儒口中嘶喊出来,七八名医师慌乱下颤抖的急忙想要逃离这里。
“杀!一个不留!”
残忍冷漠的声音下,一阵惨叫声响起过后,太师府邸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文~优啊。”
沙哑虚弱的声音从床榻上散发着难闻的药汁味臃肿的躯体传出,黑色几乎已经烧焦比正常时候大了一圈狰狞的面孔,看的令人毛骨悚然。
“主公。”
这一刻李儒瘫软的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董卓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在昏暗的视线下分外吓人。
“文优,城外是否乱了?”
仿佛在死亡的危机下,董卓的神智清醒过来,艰难的蠕动烧焦的嘴唇。
“文优,走吧,老夫或许不该趟这趟浑水,或许他们说对,老夫一边陲武夫玩不过这群握着笔杆的政客。”
咳咳~
虚弱的咳嗽下,李儒仿佛已经放弃了般,瘫软的依靠在椅子上,双眸无神的望着屋顶。
“老夫恨啊!袁氏!吕布!还有张绣小儿!”
狰狞的瞳孔布满了血丝,重伤的董卓更是怒火冲天。
当晚太师府燃烧起了熊熊大火,洛阳城内天子诸侯的暗探看到这一幕后更是惊喜的疯狂暗中开始作乱。
百官更是一个个暗中开始怂恿,无数的家兵死士加入到了洛阳这场浩劫当中,为的只有争权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