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就算现在放手我也没好果子吃,我不愿进局子,我不愿坐牢,那滋味真的不好受,我已经受够了,就算现在死我也死得像条汉子。你快走吧,不要在这儿看兄弟的笑话。快滚!用不着你在这儿装好人,我就要她了,不管她多烂,兄弟我认了,信不信,当着您的面,现在我就把她给办了,接着自杀,”他吼着,把刀放在另一只手里,腾出大手来就去就揪艳玲的裤子。
“畜生,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闺女,”一个男人有气无力的喊着,从病房里爬出来。看他满身的血,好像已经站不起来,双手紧抓着门框想努力地站起来。
阿鹏回头恶狠狠的骂了句,“老东西,想找死,”说着拿起刀。
阎斌猛地抽出枪,“住手,把刀放下!”
阎斌的话还是镇住了他,他看着阎斌,拿刀的手哆嗦了一下,把艳玲往上提了提,挡在自己面前,狞笑着,“你小子,吓唬谁呢,老子不怕你,有种你就开枪。”
“住手!”王屾大吼一声,人已经到了面前,把阎斌的枪摁下去,径直向前走了几步。双眼如炬,紧盯着阿鹏,“放开她!”声音不高,却威严至极。
阿鹏愣了一下,禁不住打个寒颤,大手哆嗦着倒了两步。
“王县长,”齐东平低低地叫了声。他没想到王屾回一下子闯到劫匪的前面,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太危险了,要是出了啥事可怎办?现在,他不担心小女孩了,倒为王屾担心起来。
王屾像是没理他,依旧紧盯着阿鹏,“把人放开!”口气不容置疑。
阿鹏像是吓着了,浑身的肌肉哆嗦着,大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了,血红的眼里满是惊恐。
整个走廊里立时静了下来,好像一下子都窒息了,静得可怕。
阿鹏的身子又晃了晃,好像要站不住的样子,本想抱紧一点艳玲,却觉得胳膊麻木,使不上劲。
“我不会重复第二遍,否则你会很难受,死得很难看。”
没想到穷凶极恶的歹徒这么怕王屾,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浑身像筛糠似的,显得有气无力,连话也说不出来。
王屾的威慑力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其实,王屾用自己强大的内力束缚了他。这谁也看不出来。也许只有阿鹏感受得到,就像有一股猛力约束心脏的跳动,使他难受至极。
终于,阿鹏好像恢复了些力气,“我、我不怕你,你、你算个啥,先、先玩了,还、还……”
突然,阿鹏突出的嘴巴不动了,一对蛤蟆眼吐出来,舌头也伸出了嘴外,猪头脸憋得青筋凸显,哈喇子顺着嘴角往外流,就好像有人掐住了他的脖颈一样。所有人还没明白过是怎回事儿,他就像一座铁塔似的轰然倒地,被甩出了四五米远,明晃晃的刀竟插在了顶棚上,光露着个刀柄颤。
阎斌手疾眼快,他奔过去,用脚狠狠的踩碾着阿鹏的大手,又用膝盖顶住他的肚子,掏出手铐。这时,几名刑警也飞身扑上去,众人就像杀猪似地摁着他,等把阿鹏从地上拖起来,已经是鼻青眼肿,血水从嘴里流出来,要不是别人架起他,站都站不住。
倒在王屾怀里的艳玲有了些精神,她紧紧地抱住王屾,冲他笑了笑。医生护士赶紧抢救人。
齐东平气得狠踢了阿鹏几脚,吼着,“带下去,马上审问!”
伊一木偶般的瘫在一旁的椅子上。艳玲被护士扶走了,临近病房,她还回头深情地看了王屾一眼。王屾冲她招招手,笑了笑。
齐东平看着王屾,“好险呢,”他说着,长出了一口气,脸上也有了笑,看王屾脸上的笑失去了,他的表情也马上严肃起来。
王屾看着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摊在一旁的伊一,对齐东平说:“马上查封弯弯的月亮夜总会。”
“什么?”齐东平像是一时没听明白,忍不住问了句。
阎斌听明白了,忙答应着,“是。”一招手,身旁的两名刑警立时走到伊一身边,把他架起来。
伊一听得真真切切,他一下子急了,“王县长,王县长,这是阿鹏一人所为,不管夜总会的事呀,都是那混小子发酒疯,要杀要剐,我绝不给他求情。”
王屾头都没回,看都不看他一眼。
伊一喊叫着被拖出去了。
“王县长,那我去了?”阎斌说,他是想证实一下刚才的话,因为他心里也没底,弯弯的月亮夜总会可是县里招待客人的指定场所,一下子封了,是不是他气头上的话。
王屾看了他一眼,“夜总会里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这下明白了,阎斌领人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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