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小时的路程,车拐过一个山梁,眼前出现一个小城镇,有商铺,还有小餐馆,空气里膻气味很浓,一条坑坑洼洼的泊油路把通过镇的中心,路面很脏,黑色的羊粪蛋蛋子稀稀落落的洒在路面上,路旁的电线杆也歪歪扭扭的,远处两处高大的房子是信用社和邮局,外面装潢是最好的,很显眼,其他房子参差不齐,高的、矮的、三三两两散落在路两旁。也许是受地势的影响,小镇显得很拥挤,看上去人很多,这里的人有个特点,都带着斗笠,身后背个大竹筐,筐里有些菜,还有孩子,手里那串糖葫芦偏着个小脑袋在啃,连同鼻子下的两条青龙一起送进嘴里,小嘴里满满的,味道好像还不错。
车向东拐了个弯,也就是向前有几十米,一个大院落出现在前面,都是清一色的砖屋,屋顶子都是黑色的的瓦。车爬了一个坡冲进院子里,大门怎样也没看清。院里停了一辆黑色桑塔纳,看上去还挺新。
这里给李敏的第一印象,觉得这个老头儿说的有出入,这辆车不比这个破吉普子好多了,一路颠婆,浑身难受,禁不住心里抱怨,对他的好印象立刻减去了很多。
“魏书记都来了,”季福来说着,忙下了车,去给王屾打开车门。
原来这是市委书记的车啊,误解了人家,李敏心里过意不去。不容她想,车门已经打开了,赶紧下车,已经从屋里出来一群人迎了上来。
一个梳着大背头,穿着呢子大衣的高个子走在前面。
王屾也赶紧迎过去,老远就伸出手“魏书记,您好啊。”
“王市长,您好、您好,可把你们盼来了。”很亲热的握着手,寒暄,又一一把别人介绍给他,又赶紧让屋里。
这是个会议室,布置还说得过去,像模像样,也略微显得有些寒酸,有些土,毕竟不是他们常见的高级会议室那样豪华。
欢迎仪式很热烈,市里的主要领导人,各县区的头头,营区县各乡镇的书记、乡长,总共六十多人。众人如众星捧月。那种热烈的气氛使王屾感触颇深,这比在应县也受欢迎啊。魏文瑞首先致欢迎词,对王屾的到来表达了最热烈的欢迎,掌声也很热烈。
王屾也作了发言,表达了决心。
魏文瑞最后说:“经市委会决定,报省政府批准,任命王屾同志为琼德市常务副市长,主管全市的工农业发展,以营区县为改革试点……”
一个多小时的欢迎会后,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举行欢迎酒会。其实,季福来都安排好了,却在王屾的力争下取消了,只是吃了顿家常饭,没有喝酒。
对这一点,魏文瑞很感动。饭后,两个人又谈了很长时间。
“王市长,本想把你安排到市里住,考虑到工作的方便,还是住这儿比较好。这儿条件艰苦啊,要是实在住不惯的话给我打电话,咱去市里,反正市里的宿舍和办公室也收拾好了。”
“放心吧,魏书记,就先住这儿吧,这儿的条件比我想象的要好。我刚来,先在下面摸摸情况,会尽快把发展规划拿出来交给市委讨论。”
“好啊,市委也是这么想的,市委原来的规划我也捎来了,你参考一下,不合适的地方你随便改,我的意思,以你的规划为准。”
“行,放心吧,魏书记,我会尽快的干完这项工作。”
“那好吧,明天省里有个会,我的马上走,有什么需要的话让季福来同志帮你解决。”
委书记走了,其他县市的领导也相继告辞了。临走,各县区的领导都邀请王屾到他们那儿指导工作,都很真诚。王屾一一答应了。
送走了他们,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季福来先领他们到住的地方看了看,确实还不错,屋像是刚粉刷的,雪白雪白的。王屾住的是个套间,里面挺宽敞,沙发桌椅都是新买的。李敏住了个单间。
“有些简陋,将就着住吧,”季福来抱歉的说。
“这就很好啊,不错不错。”
“县里有食堂,以前都是中午一顿饭,现在一日三餐,不说多好,多么可口,粗茶淡饭,能吃饱,你们也可以和做饭的师傅说,随便调剂一下都可以。”
“季书记,谢谢您,您安排的这么周到。”
“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呀,您来帮我们发展经济。刚才,各县区的同行别提多羡慕我了,都说魏书记偏向我,”季福来笑说着。
中午炖的羊肉,还剩下不少,热了一大盆子,还有几个可口的小菜,酸酸辣辣的还很吃,小米粥熬得也很到位,糨糊糊的,王屾喝了三碗。
吃了饭,季福来让他们好好休息,就告辞了。
回到宿舍,李敏一脸坏笑,“受宠若惊了吧,看他们都把你供起来了,我也沾沾光。”
“人家这么热情,咱还真不能混。看看这房子,这房子里的东西,都是精心准备的,连这台彩电也是新买的。”
“是呀,我很满足,知道吗,刚见你时,你说连电也没有,真把我吓了一跳,我还真有点怵了。”
“我看了,有电也正常不了,你没看到给咱准备了这么多蜡烛吗。”
李敏往桌上一看,还真是,有好几包。
“现在有电不?”她赶紧拉了下灯,亮着,一阵惊喜,“我赶紧充电去,”她匆匆出去了。
王屾整理着床铺,李敏又像小燕子一样飞进来了,“我来、我来,这些都是小女子干的,一个大老爷们被这些缠身怎敢干大事呀,告诉你,你任务很重呢,咱可不能白住白吃人家的,”李敏笑说。
“你的意思担子我一个人挑,你是来监督的?”
“对呀,我就是监督的,监督你的起居生活,监督你不*,还监督你的作风,别出轨。我可发现乐,山里漂亮的妹子可不少,见你都笑,都很多情。”
“你呀你,光留意这些,要真是找个对象,怎受得了你,谁敢要啊。”
“没人敢要是吧?,那就跟你了,让你见个便宜,一个妙龄少女,还是个处子,如仙女下凡,又风情万种。”
“你羞不羞呀,我可不敢要。”
两人说说笑笑的,很快活。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李敏出去了,王屾躺在床上上正在迷糊,李敏又来逗他,小手轻轻捏住他直挺的鼻子,咯咯笑个不停。她就像个开心果,再忧郁的人和她在一起也一定快乐。
原来她去换衣服了,下身黑色紧身裤,足蹬一双高筒棕色马靴,上身一件黄色的到膝面包服,面包服虽肥,但也挡不住她窈窕身姿。
一脸的脂粉气扑面而来,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水的味道。王屾鼻子发痒,禁不住一个喷嚏,忙用手捂住,又一个喷嚏,翻身起来,“受不了了,离我远点,我过敏,”接着又一个喷嚏。
李敏忙躲开他,“你啥过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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