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忍不住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心脏病突发死了。
具体经过大家都不知情,其中是否有藏着龌龊,谁也不得而知。
不过潘闲非常希望一大妈是病逝,真的死于心脏病突发,而非易忠海下毒手。
因为一个连老婆都能下毒手、毫无底线的对手,必然会是潘闲的心头大患,想完成老傻柱的嘱托可就难了。
“傻柱,你从哪拐回来这么一个水灵的姑娘,别把人家姑娘给骗了。咱们院里可都是老实人,你不能做坏事,影响我们大院拿先进啊!”
见潘闲带着媳妇走到一大妈家门口,贾张氏实在有些坐不住,阴阳怪气的走了过来。
潘闲闻言微微一笑,从澜澜怀里的袋子里抓出一大把糖,送到贾张氏面前,轻笑道:“贾大妈,澜澜是我从村里带出来的。你也知道,这年头村里的日子不好过,那还需要骗啊!您呀,就别在这瞎操心了。”
“哦,原来是个乡下丫头,想混进城里吃商品粮啊!我说柱子,你可别被她给骗了,隔壁院子的小王,就是因为娶了乡下媳妇,三天两头就有穷亲戚上门,把他的家底都快掏空了。”
贾张氏话里话外都透着不屑,浑然忘了,她自己也是农村出身,儿媳妇秦淮茹同样来自农村。
“贾大妈,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乡下丫头怎么了?同样有手有脚,何况您不也是来自农村,还有您儿媳妇秦淮茹也在院里住着呢,小王那事不过是偶然罢了。”
潘闲毫不留情的怼了起来。
杨澜皮笑肉不笑,静静地看着贾张氏。
这白白胖胖的老婆子,果然是一只养不熟的老白眼狼,过去吃了她男人那么多东西,也不念叨一声好,看到何大哥带自己回家,就搁这阴阳怪气。
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傻柱你个混不吝,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贾张氏自知理亏,没办法撒泼,只能端起长辈的架势,指责傻柱不懂得尊敬老人,这也是易忠海一贯套路。
“贾大妈,现在可不是旧社会,长辈要是说的不对,做晚辈的就得提,不能惯着,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大可去找人来评理。”
“没别的事,劳烦您让让道!我还要赶着去后院,将我结婚的大喜事告诉奶奶,让老太太高兴高兴呢!”
潘闲深知贾张氏的脾气,自己帮傻柱娶了媳妇,两家正式撕破脸,那是早晚的事,干脆也别假惺惺了。
聋老太太是院里的定海神针,得第一时间领媳妇过去,让老太太见上一面,如果澜澜能讨得老太太欢心,那么等过两天潘闲离开了,杨澜遇到什么事,也不至于孤立无援,至少还有个聋老太太可以依靠。
当然,这最后两天,潘闲肯定不会什么都不做。
他还要做上一些事,让易忠海、许大茂心生忌惮,让秦淮茹不敢拱火,才能保证完成委托。
虽然他已经做的够多,已经给傻柱娶上漂亮媳妇了,可傻柱这个人,对秦寡妇实在是没啥抵抗力,或许是老楚南的关系,特别受不了诱惑。
所以,潘闲晚上得把洞房给先入了。
不止今晚,明晚,还有后天傍晚即将离开的时候,都得帮傻柱圆房。尤其是后天傍晚即将离开时,这个点非常关键。
等潘闲离开的时候,年轻傻柱重新接管身体,看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