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找什么麻烦啊。你歇着。我走了。”大头阳说罢。起身就去开门。
张扬笑着点点头。让他走了。
大头阳走后。张扬从猫眼里看着大头阳进了电梯。随即一闪身出了房间。
出了酒店。大头阳支开了身边的人。自己开车而去。丝毫沒有发现。后面一辆出租车已经跟上了。大头阳开车到了一家茶楼。随后进了二楼一间比较僻静的包间。半个小时后。康宁也进入了茶楼。
“什么。洗钱的事儿上头有人來查。”听大头阳说完。康宁立即焦躁起來。上次张扬和刘刚來搅和他拆迁的事儿。损失不算大。算是在忍耐的范围之内。但这地下钱庄的事儿。非同小可。一旦真是天机集团派人來查。那说不定就是掉脑袋的事儿了。
商量了半天。康宁也沒个注意。不由得拨通了吴中信的电话。
“什么事儿。”听筒中。吴中信的声音传來。周围很安静。
“天机集团來查地下钱庄的事儿了。”康宁着急的说道。
“什么。”吴中信半晌沒有动静。康宁也沒敢催问。而后。吴中信终于问道。“你怎么知道的。第一时间更新”
于是。康宁把张扬來到海州以及对大头阳说的话又叙述了一遍。
“我知道了。我得好好想想。随时保持联络。”吴中信挂了电话。
康宁和大头阳战战兢兢离开了茶楼。而正在家中的吴中信挂了电话之后。迅速打开了书房夹层的暗门。又打开了保险箱。看了看里面的假护照、现金、卡。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而康宁则是赶到了一处小区。这个小区里有他一套闲置的空房。关于地下钱庄的账目。他都是放在空房卫生间马桶水箱后面墙上的暗格里。暗格的瓷砖能够活动。第一时间更新而且非常不显眼。本來。康宁沒事儿是不会去看这个的。但事发突然。他总得去看看才放心。
康宁拿出完好无损的账目。也和吴中信一样。长出了一口气。
只是。他刚出完气。就听到了身后的笑声。
康宁还沒转过头來。赶到头部一阵剧痛。人倒在了地上。
当他醒來的时候。账目已经不见了。
康宁彻底慌了。只得又给吴中信打了个电话。吴中信大吃一惊。心想。这绝对不可能是天机集团的人。恐怕是政治对手或者是道上求财的人。他一边安慰康宁不要太过惊慌。一边也在安慰着自己。
这个电话过后。吴中信和康宁都偷偷做了一个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两人自然是相互不会通知。假护照和钱早就准备好了。带上老婆孩子目标太大。还是先走了再说。毕竟老婆孩子沒有犯法。只要自己走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
两人的想法惊人的一致。都选择在晚上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吴中信走的匆忙。给秘书交代的是要去会一个老朋友。取消明天所有的活动。他同样沒有发现。出租车后面。还跟了一辆出租车。
此时。在山州的沈知鱼的电话响了起來。两分钟后。沈知鱼挂了电话。稍加思索。便拨通了山海省纪委某领导的电话。
吴中信和康宁前后脚到了机场。两人均换成了普通打扮。领子竖起。带上了帽子。还都配上了颜色稍浅的墨镜。你别说。这两人这副打扮。恐怕相互之间都不好认出來了。
候机的时候。两人还真就坐在前后排。但相互沒有认出來。
这次的跑路太匆忙了。连吴中信都在想自己怎么如此冲动。不过很快他就找到了原因。其实他早就想跑了。在老齐跑的时候他就知道。只是不知道会來得这么快而已。所谓康宁那边账目的消失。只不过如同萨拉热窝暗杀事件一般。导火索而已。
康宁比吴中信更担心。因为账目里面记录的数据太惊人。这里面有的还有吴中信的签字。之所以签字。也是沒有办法的事儿。幕后老板毕竟是吴中信。他不签怎么走账。这一笔笔的巨大数字总不能随便就记下拉倒吧。
坐在后面的康宁不经意地抬头。却看到前方出现了一干人等。均是深色西装。领子上的徽章在候机厅里闪动着冷冷的光芒。
“行了。老吴。抬起头來吧。沒想到你真想跑。”來人是海州市纪委书记。省纪委來不了这么快。他是來打前站的。
康宁眼见这些人是纪委的。这才发现前面坐着的人是吴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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