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没命的往不远处的家院内跑。
思托三人也忙提背行李、挑着经担尾追而去。
这是一家一进三院的富庶大户人家。荣睿被罗春扯拉着一路小跑进了大开着的院门,只见体格健壮的罗大善人正搓着手,心急火燎地和两个背着药箱的白发老医生从中院向前院走来。
罗大善人一看罗春扯拉着一个俊秀的和尚,领着三个挑担背行李的和尚,急匆匆进院,就气得朝罗春发起火来:“罗春,你怎么越来越不会办事了?叫你去请接生的好医生,你却不干火烧眉毛的正经事,拉来一群行脚和尚干啥?夫人和孩子出了问题,我就拿你是问!”
“老,老爷......”罗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这和尚们会隐身法术……”
罗大善人气得跺着脚说:“现在急需的是接生的好医生。不是什么狗屁法术!你,你快给我去寻给夫人接生保命的医生。找不来,你也再别来了……”
罗春慌了;“老爷,这,这和尚们就是用法术来接生的……”
“师傅们果真会接生?”罗大善人盯着荣睿,疑虑地上下打量起来。
“阿弥陀佛。”荣睿向罗大善人合掌施礼说,“施主能否让小僧到夫人窗外听听?”
听听管个屁用?罗大善人心下虽不悦,但出于礼貌,还是领着荣睿,匆匆向后院赶去。
女人生孩子,有啥好看的?思托、普照、玄朗三人跟着春罗到前院三间大客房,放好经担行李,歇坐在客座椅里。不大一阵下人端上茶水菓点,三人慢慢享受着,等待荣睿的好消息。
荣睿被罗大善人领着,一路走院穿廊,来到后院四合院东北一间门窗外,只见窗外焦急地站着不少男女,老远就听着卫氏夫人痛苦的呻吟声。荣睿将耳朵贴在窗纸上静听了片刻,从怀中取出针灸包,向罗大善人说:“施主不必惊惧,夫人虽年岁较高产道开启不畅,产液不足……但夫人声音洪亮,中气充足,只要联合施医,不愁吉昌如意。施主速派人去寻一碗白蜜,一碗麻油,滑石粉三两,捣烂的蓖麻籽泥若干。另外铜盆一个,火盆一个。”
罗大善人听了,眉头稍展。白蜜、麻油家中就有。滑石,药铺就在院门外不远处。罗大善人忙令老家人罗祥等人火速去寻来。救夫人和孩子性命要紧,再顾不得其它了。罗大善人一把拉着荣睿,冲进了产房门。
产房里,卫氏夫人下身盖着红布单躺在床上,在两个接生婆的指挥下,痛苦地在挣扎呻吟。荣睿进屋,令卫氏夫人张开嘴将自己一束长发含进口中。然后,荣睿打开针灸包,取出四支银针,分别在卫氏夫人合谷穴、三阴交穴、肩井穴、至阴穴各扎进一针,提挿捻转得气后,用补法,不留针。又在三阴交穴、肩井穴各针一寸,捻转得气后,用泻法,留针,等寻来药物再说。
不大一阵,白蜜、麻油、滑石粉、蓖麻泥送来。荣睿将蓖麻泥涂在卫氏夫人手心脚心。然后将白蜜、麻油倒入铜锅,放在火盆上慢火熬熟,掠去沫,调进滑石粉,令接生婆给卫氏夫人频频喂下......
约莫半个时辰,荣睿取掉卫氏夫人手心脚心的蓖麻泥,取掉留针,出了产房……
欲知卫氏夫人母子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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