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妖僧,今天你给本宫讲清楚:咱母鸡司晨叫鸣,究竟有什么荒唐、悲哀、可怕?你若说不清楚,本宫马上就剁了你的潲子!”
鉴真笑道:夫人你听我说:
母鸡叫鸣声音暗,人在梦中听不见,
一觉睡到天大亮,误了出工成懒汉;
母鸡叫鸣不吉祥,天灾*紧相联,
按在门槛斩下头,枉自送命太屈原;
母鸡叫鸣不应该,丢尽世上公鸡脸,
阴盛阳衰背大道,无穷祸乱藏其间;
母鸡叫鸣乱方位,乾坤错位上下乱,
乾下坤上妖邪出,三界从此灾绵绵。
姬窈窕愣了一阵,稍消怒气,说:“我承认,我们母鸡叫鸣是没有公鸡那样嘹亮悦耳,但我们在干好自己的下蛋工作之后,又兼职叫鸣,应当得到你们人类的嘉奖才对。但是,你们人类蛮不讲理,一但发现母鸡叫鸣,就当作不吉祥、不守本分、给公鸡丢脸、颠倒阴阳……按倒在门槛上,用菜刀把我们的母鸡头给砍了……难道这就是你们人类的天道真理?你们出家人的本分应当是在深山古刹修行养性、参禅悟道,但是,你们三个却不守出家人本分,游走于皇宫大院、神府妖邸之间,跟皇帝宦官为朋,与邪神妖魅成友,迷惑人心,搅乱乾坤……该不该也把头砍了?”
“应该!应该!”鉴真笑道,“大神,事情总该有个轻重缓急,大神应该先解决培养司晨叫鸣的公鸡的事为重为先!至于我三个的鸟头,大神随时可以取用!”
姬窈窕冷笑说:“杀你三个不难,但我不想给你们一个痛快。既然你们对司晨叫鸣工作如此赏心悦目,那我就成全了你们三个,我将你们三个男人变作三只公鸡,叫你们代替我们母鸡,轮流去晨光坪迎日石上值班,司晨叫鸣去吧!……”
姬窈窕说干就干,她面对鉴真的面,张开红丢丢的樱桃小口,“噗”的一口紫气吹来。
鉴真也忙将嘴一张,将姬窈窕吹来的紫气吸入自己口中,喉结一咕噜,咽下肚去。
姬婵娟被惊得一愣,浑身打个哆嗦往后倒退了三步,慌得忙问鉴真:“你究竟是谁?你怎么能把我一万八千年的浑元一气功给吞下肚去?你决不是嵩山道士元丹丘!”
鉴真笑道:“人名只是一个符号。我究竟是谁并不要紧。要紧的是你的婵娟妹妹将五个和尚囚在鸡蛋世界,就要和他们洞房花烛生儿育女了。你猜一猜,人鸡*,生出来的究竟是蛋呢?还是人?究竟是人头鸡身呢?还是鸡头人身?究竟是人?还是佛?究竟是神?还是妖?大神是鸡鸣山的当家人,应当先齐家,再齐国啊!否则,从鸡蛋世界里跑出无数个人鸡神妖难分的男女妖怪来,看你这鸡鸣山当家人的脸面往哪儿看搁?看你这个当家人如何当这个家?弄不好,你这堂堂东方第一名山鸡鸣山就成了四不象山、妖怪山!……”
姬窈窕又一惊,背着手在地上低头转了好几圈,又转向鉴真,说:“那……依你之间,目前应该先怎么办?”
欲知鉴真说出什么好点子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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