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这么一段孽缘在作害人间!”鉴真点头叹气说,“思托,你猜一下看。”
思托挠着头皮思索了一阵,说:“师傅,事情不是很明显吗,他是在问人们,他究竟是什么东西?”
白玉瓶说:“这个谁都知道。关键是你要给他说清楚,他究竟是啥东西?不是人,也不是鹰,还不能说他是怪物。这谜怎么猜?”
思托挠着头皮感叹说:“这谜语不愧为天下第一谜!我说是个无底之谜!”
鉴真也感叹说:“确实是个无底之谜!”
玄朗慌忙说:“师傅,那,那我三师弟、四师弟他们就要永远在双岭峡当布谷鸟了吗?”
鉴真说:“其实,从哲学上说,世界上是没有无底之谜,也没解不开的谜。有因就有果,有果就有因;没有无本之木,没有无木之本。有始就有终,有终就有始。没有绝对的强大,没有绝对软弱。天地间根本没有任何绝对的不可战胜,五行相生又相尅,太强者削之,太弱者补之。为了普照、荣睿的安全,我们必须马上出发去双岭峡,我亲自会会这只可怜的大鹏鸟。玄朗,你留下看守经书行李。思托,你快去准备一下,随我前去。”
“师傅,是!”思托匆匆出门准备行李马匹去了。
鉴真又跟五毒神女继续聊。
鉴真感概万千地说:“想这大鹏鸟,为了对塗山女的一腔爱,付出的爱也实在太大了。他为了救活塗山女,情迷真性,坠入罪恶的深渊,不但没得到塗山女的爱情,反而自取一场三界奇耻大辱,在罪恶的深渊里越陷越深,死后还给后世留下如此遗祸!我们必须把要把这个罪孽铲除!”
五毒女忙问鉴真有什么*术和好办法。
“解铃还得系铃人。别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鉴真微微一笑,叫五毒女别再凡人前招风惹草,抖开他的袍袖叫五毒女钻到他的袖中来。
五毒女刚化作五缕清风钻进鉴真袍袖,思托和杜海就匆匆前来,说马匹干粮已准备好。
杜海一家人听说猪神仙被谜语魔吃了,另外两个师傅也被谜语魔变成布谷鸟扣留了,深表同情。听到鉴真亲自去猜谜降妖,就前来送行。
众人拥着鉴真出屋到前院,又牵了两匹快马,师徒二人出了院门到街上,各骑了一匹快马,在白玉瓶袖中的向导下,扬鞭策马,一路昼行夜宿,又向双岭峡赶来……
这次鉴真和思托到*关口时,是一个日近正午的大晴天。
白玉瓶从监真袖中跑出来指指点点,鉴真叫她别再露面。
既然她们已经和鸟头怪交过手,并喷毒伤过鸟头怪,鸟头怪再看见伤害过他的人,肯定记恨下毒手报复。这鸟头怪迷失着本性,只能善言诱导,开他心智,绝不能弄武动粗,激化他迷乱的心智。其实细想起来,这鸟头怪为了自己的身史,羞辱疯狂至此为山妖,也是能理解的。我佛慈悲,如此神志昏迷之人,应当救治他……
“师傅!师傅!活佛师傅!……”在林涛翻卷的茫茫山林里,有两只美丽的布谷鸟在这座山的树梢上呼叫一阵,又飞到那座岭的树梢上,不停地在呼叫,“师傅!师傅!快快救吾!……”
凄惨、急切的叫声,在林海起伏的山峡内回荡,在崇山峻岭间回荡:“师傅!师傅!你在何处?快来救吾!……”
两只布谷鸟的叫声,感动得眼泪河在礁石上流泪,感动得风儿在树梢上哭泣……
鉴真蹲在*谷谷口的一块大青石上,瞽眼里也流出了泪水,心下默默地说:“普照、荣睿,我的好徒弟,别再发急呼叫了。师傅听到你们的叫声了……”
思托哭泣着,手作喇叭,面对两个布谷鸟呼叫的地方,亮开嗓门大声喊叫起来:“三弟!四弟!师傅来啦!我们在这儿!……”
思托的呼叫声也在五关峡崇山峻岭间回荡,回荡……
思托的呼叫声马上惊动了正在山林岩洞中养伤的鸟头怪。鸟头怪忙展翅飞到*关上空,用它的神光锐眼一眼就发现了思托和鉴真。
鸟头怪落在鉴真面前不远处的一颗老松树的虬枝上,歪着被烧焦又让毒液退光了毛的秃头,望着鉴真的瞽眼,说:“老和尚,你的眼睛怎么了?难道象我的头一样,也是被人用妖光烧焦,又拿毒液喷瞎的?”
思托早被鸟头怪的奇形怪状惊吓得不敢叫喊,站在鉴真身边不停地打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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