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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仙人指迷路,吓傻漫天月和星;
一式古树盘老根,平地刮起八级风。
凌空跃起雄鹰飞,落地沉稳地震动;
犀牛望月南天里,蟾宫玉兔心胆惊。
禅杖过处闪电光,魍魉鬼魅忙隐身。
不是西天真罗汉,却是东方金刚神。
知府望着玄朗的武艺表演,连连鼓掌赞叹不已。
夫人更是喜不自胜,把一双丹凤眼笑成了两条缝,不停地鼓着掌,在知府耳边说:“老爷,看了咱玄朗女婿的表演,想起去年当今朝庭大将军刘元帅来咱府东校场的表演,实在没法比了。咱女婿是雄狮,元帅是小狗。快叫咱女婿歇下来吧,那么重的铁禅杖,不比元帅的木棍,别把咱女婿给累坏了......”
“贤婿,快歇歇吧!你的本事老夫看到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有缘天天是黄道吉日,明天你和白雪马上结婚,然后老夫就带你去狮子城面见帕沃尔王,比武分高低,把刘元帅比下去,让你当咱金钱国的元帅大将军!......”
玄朗表演结束,来到知府身边,指着思托和普照,说:“爹,娘,要论文韬学识,我大师兄思托可是当今天下少有;论武艺胆识,我四师弟普照可是天下无敌;论道德修养,我三师弟荣睿可是天下鲜见;论全才,我师傅鉴真可是当代第一大圣佛。小婿只不过有些蛮力罢了。小婿师傅和师兄弟们的前途,全靠岳父大人一手辛苦了!......”
“好说!好说!”知府打着呵欠说,“贤婿不必担心,自家至亲,老夫定当努力的......”
说着,二更鼓响。天已不早了。
知府连连打着呵欠,在众丫鬟们的前呼后拥下出门歇息去了。
鉴真师徒五人也关门铺榻,开始歇息了......
鉴真五人一觉睡到大天亮。
鉴真师徒五人起床梳洗毕,吃了早饭,到院外一看,整个知府公馆中的男女仆人,都如蚂蚁一般的忙碌着筹办白雪小姐和玄朗的新婚大礼。
有钱人家办事就是又快有好。太阳一出山,婚礼大宴就准备好了。
四个年轻漂亮的丫鬟提着一大包衣裤鞋帽前来,三下五除二,就把玄朗的和尚衣裤鞋帽全脱掉,换上一身暂新的花花公子的衣裤鞋帽,破衣烂衫的和尚马上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趁龙快婿......
婚礼开始了。知府夫妇和鉴真坐在客厅上首左右。荣睿和其它众宾客坐在客厅下首宴桌座椅上。一个中年司仪站在鉴真身边,向庭外大声喊叫说:“请新郎见礼!”
司仪的话刚说完,只见思托和普照一左一右当伴郎,拥着新郎官打扮的玄朗,气宇轩昂地从庭外大踏步走进礼厅来......
玄朗三人刚在厅首阶下站住脚,只听司仪又喊叫说:“请新娘见礼!......”
司仪的话刚说完,只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姐陪着一只穿着粉红色衣裤的黑色大母狗,匆匆进厅,来到玄朗身边。玄朗偷窥这牵狗的漂亮小姐,只见她:
娇小柔弱不经风,肤白如霜无血影。
无穷忧愁眼内藏,一步三喘呈病容。
再看那只母狗:
毛发似墨亮晶晶,粉红衣裤象新人,
一双眼睛似灯明,大嘴獠牙露狰狞,
猩红舌头三尺长,虎背狼腰健步行,
四个大蹄走得欢,似乎就是它结婚。
司仪又喊:“一拜天地!”
玄朗忙朝厅门外跪地朝拜。但奇怪的是,那小姐不拜,却见那母狗和他并肩跪着,学着玄朗,跪地朝拜起来......
玄朗及普照、思托觉得奇怪:这地方的风俗太奇怪了!新婚大礼,新娘不行礼,为何牵着一只母狗代她行礼?
司仪又喊:“二拜高堂!”
玄朗疑虑重重地又陪着大母狗拜了知府夫妇,然后又拜师傅鉴真。
末了,司仪又喊:“夫妻对拜!”
只见大母狗又和玄朗对拜起来......
这次,玄朗实在憋不住了,他不悦地向知府说:“爹,你们这个国家怎么这么个很不好的风俗?”
知府说:“贤婿,啥不好?”
玄朗噘着嘴,瞪了病态小姐一眼,说:“爹!新婚礼拜,不让新娘子和新郎礼拜,为何牵只母狗代替新娘礼拜?”
“放肆!”知府沉下脸,说,“什么母狗?它是本府的白雪小姐!”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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