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辞了。”
盛兮:“……为何?”
韩老大夫又叹了口气,抬起头看了眼盛兮,皱了皱眉后复又低下头:“他们说,我开错了药!”
盛兮:“所以,真相是……”
韩老大夫猛地抬头,一巴掌拍向石桌:“真相自然不是我开错了药,而是他们为包庇另外一个人,把我给推了出来!”
盛兮:“哦。”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套路,果然没有意外。
“哦?你,你就一声哦?”韩士康对盛兮这反应明显不满意。
盛兮讪讪一笑,忙问道:“他们包庇的谁?我记得保和堂有两位坐堂大夫,难不成是那位?”
“不是。”韩士康果断摇头。
盛兮:“……是保和堂又来了个大夫?那人把您给挤走了?”
韩士康忽然歪头,一脸震惊地看向盛兮:“你怎么知道的?”
盛兮:“……”她能说这就是套路吗?
“猜的!”盛兮道。
韩士康哼了哼:“看吧,你都能猜到。那些人是把我当傻子呢!这么明显的伎俩以为我看不出吗!枉我在保和堂兢兢业业干了快十年!真是,真是太叫人寒心!”
盛兮附和着点头:“嗯,的确寒心,您把他们炒了也是应该的。”
本是郁闷的韩士康忽然听盛兮这么说,愣了一下:“我把他们炒了?这……好像是啊!的确是我先提出来要走的。”
盛兮:“……”所以啊,您老被人给套路了!
盛兮不想打击这位老大夫,也不想关心保和堂里的那些龌龊,将话题拉回应聘之事上来:“韩大夫,您是真打算在我这里应聘大夫?”
韩士康将自己从那一丝难得的骄傲中抽回来,双眉狠狠皱起来:“我……我若来,你要吗?”
他自是知晓这里工钱不高,因为不收诊金,便少了一项收入,且还是非常大的一项收入。
但眼下他从保和堂出来,很快所有人都将知晓此事。以他对两外两家药铺同保和堂的关系,他们是绝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的。
虽然他现下不缺银子,但保不齐以后需要。也幸好他儿子们没有从医,要不然,铁定会因为他受影响。
而如今他名声有污,就算自己不主动告知盛兮,后面她也会听说,到时反倒更难堪。
可现在告诉了,也就等于他自己给自己在前进的路上堵了块大石……
韩士康也是憋着一口气才迈进盛兮这铺子的,如今在将所有话都说开,那股气便也散了。
韩士康想说不用了,但见盛兮一脸真诚地看着自己,最终,他还是将家里地址说了出来。
送走韩士康,盛兮在铺子里又呆了一个多时辰,见项原与洛神医配合默契,便告知二人她要出去一趟。
洛神医见此急忙喊住她:“喂!臭丫头你上哪儿?这是你的铺子,你不在这儿呆着,你还想去哪儿?”
盛兮回头朝他一笑:“我啊,自然是去给您找您想要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