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任务?”余匽十分敷衍地应付着他爹,转而再次催促盛兮道,“哎呀,你倒是快点啊!赶紧跟我走,我也只是跟牙行说了句,可还没正式把人定下来呢!”
正事要紧,盛兮将打听八卦的心思压了下去,用余鸿信说了一声后,便跟着余匽走了。
余鸿信看着自家儿子咋咋呼呼的背影,再看看一旁那明显沉稳的盛兮,一时间只能沉默摇头。
裕州牙行比文通县的明显要大,人也多。盛兮原本打算自己亲自来牙行挑人,但余匽在得知她想法后,便主动接手了这个任务。
余匽名声在裕州城内很响,牙行里的人见到他后纷纷露出谄媚笑容,对他旁边的盛兮态度亦是恭敬。
“余少爷您跟小的来,那二人现在已经在房间里候着了,只等少爷您再确认一眼。”
余匽指着盛兮对那牙人道:“不是本少要买人,是这位姑娘,一会儿有什么吩咐你听这位姑娘的就是!”
“啊,是!是!那烦请姑娘一会儿有什么要求尽管跟小的提,小的一定竭力满足!”牙人极尽逢迎道。
盛兮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很快,那牙人便带着二人以及余匽的小厮来到一间屋子前站定。
那牙人对余匽和盛兮说了句“稍等”后,便拿出钥匙将门上的锁打开。房门推开,露出里面两个年龄明显看出差异的男人来。
仅看他们衣着,盛兮一眼便分辨出了他们各自身份。
不过,仔细看那伙计,倒像是经常上山的打扮,而其身上隐隐还能看出一些伤。
二人脚上皆锁着链子,明显是担心他们跑了或闹事。
牙人主动指着那二人介绍道:“姑娘看,这人叫王福,曾在王家铺子做过十多年掌柜,后来王家有人犯了事儿,需要用钱,便将那铺子和里面的人都一块卖了。余少爷说您要找一个能写会算的,那这王福肯定没问题!”
那王福原本在他们几人进来后便弓着身子,听到原来是眼前这小姑娘要买自己,当即拱手道:“小的王福,拜见姑娘!”
旁边的余匽骄傲地挑眉:“瞧瞧,我挑的人如何?”
盛兮看了眼王福,没搭理余匽,而是指着王福身边的那个看上去十八九的,长相颇为俊秀的伙计问道:“这个人也是王家的吗?”
“啊,这人不是。实不相瞒,他是我们在山上发现的,当时他是和他主子一起摔下了山崖,我们发现时他主子还算清醒,但他已经昏迷,腿还摔断了一条,直到今天才算大好。当时他主子见他这样,当下便将人卖给了我们。而这人醒来后,许多事情都忘了,只记得自己名字。不过姑娘放心,这小子干活十分利索,肯定不会拖退后的!”
盛兮听后微微抿唇,片刻后突然开口问那年轻伙计:“你叫什么名字?”
那年轻伙计看了她一眼,片刻后回:“我叫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