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失忆,当然祖籍是什么地方的,也忘得一干二净,和楚汉生合计了一下,三个人既然打算定居于此,就要有个合理的说法,叶惠多便成了和楚汉生一起逃荒来此的流民了,反正土匪杀了很多人,究竟有没有一个人叫叶惠多的,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不是吗?再有尤管家的美言,地方官大人很实务的收了他们一百两银子后,给他们重新办好了在此定居的良籍。
其实,请陆凡吃炸酱面是幌子,真正想说服陆凡和她一起开个酒楼是真。要让她自己一个人开酒楼,肯定心有余,力不足。原因无他,她不是本土人事,人文地理样样不通,风土乡情样样不懂。再一个非常严峻的事实就是,她是女人,不适合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如果酒楼能行,在酒楼走向正轨之时,她就应该全身而退了,否则,树大招风的道理古往今来就没有人能够更准确的诠释了。
虽然今天晚上不是吃炸酱面,但是她十分诧异陆凡竟然没有来。摸摸自己的鼻子,难道?她看错了?怎么想都不应该出现的景象,屋子沉思的一会,让玲儿帮她取个食盒过来,装了三两盘可口的小菜,去他的驿站找他去。
原来,自古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没有去寻她,原来是和冽去喝花酒了呢。也好,将食盒放在他的房间,相信明天他看到她留下的食盒,会来找她吧。回去守株待兔喽。
楚汉生见她进门,轻松的舒一口气,原本大姑娘深夜出门就够让人侧目的了,虽然说是给某人送去一个食盒而已,然而,时间久了再不回来的话,真的不容人多想。对于楚汉生的担忧,叶惠多会心一笑,打发他去歇息,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间,不久就吹熄了房间的灯,楚汉生见她房间的灯熄了,也安心的去睡了。
春红院,门口一位月白色长衫的儒雅小生,还想细细观察门匾,不及这门口的美人力气就给拽进了门,一个花枝招展的老.鸨迎了上来:“哟,这俊俏的公子,瞧着面生得紧呢。”
“妈妈有礼了,我今日才从荆州到此,听闻春红院今日热闹,过来看看。”叶惠多眼神左瞄右瞄,没看到陆凡呢。没错,此时,她虽然一袭男装,但她却是是叶惠多无疑,原因无他,好奇,偷偷出来瞧瞧,也逛逛这有名的妓.院。
“瞧瞧?”老.鸨上上下下的偷瞄着她。
“妈妈见谅,小生没什么银子,只是看看,看看。”虽然献媚的笑,但是十两银子已经放在老.鸨手中。
“唉吆,看公子客气的,楼上请,楼上今天花魁魅儿姑娘正与几位公子弹琴吟诗,公子可过去喝喝茶,如果运气好,能赢得姑娘芳心也说不准呢。”
原来,看个花魁就是这样简单,比见大牌明星容易多了。
果然有点以文会友的意境,如果不是那个所谓的花魁太明显的勾.引冽,如果不是她前夫君那一干人等猥琐的表情,她恐怕真的以为她们是在做一个社团活动而已。唯独陆凡,干干净净的,对此刻的境况颇为的无奈。陆凡总觉得,他和这个地方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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