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本该是个花季的年龄,本该乐观向上的活着,然而前一阵子的忙碌,为了生活,让叶惠多以为自己的面皮有些僵硬。背着大家,躲在自己新买的别院,她倒是放松了,独自收拾着里里外外,哼着小曲,忙得不亦乐乎。看中午的日头都升上来了,将院门落了锁,听到一阵喧闹声,顺声而行,看到了丰镇旁的河边,一群嬉戏的小孩子,他们架着一个架子,燃起篝火,正在烧烤。河边还有很多小姑娘在边洗着衣服边聊天。一阵风吹过,烧烤的烟直接朝叶惠多刮来,另她的胃没来由的一阵波涛汹涌,只想作呕。自己拍拍胸脯,还是走吧,虽然气氛和谐,但是她还真是怕了会被恶心到,悻悻的离开,去酒楼转转吧。
在确定了自己闻不得油烟味之后,叶惠多有点心事重重的去药房,找个中医大夫,大夫的话真是应了她的言,果然是太容易中标了,仅仅一次和某人的*,竟然中奖。这TM狗血的剧情怎么轮到了自己的身上?先是被休了,然后算是*或者说算是*啊,不管怎么的,有过那一次之后,竟然怀孕了,和她滚chuang单的人恐怕还不知道这么个事。果然这个剧情有点雷,怎么偏巧让叶惠多自己赶上?
“头三个月,胎不稳,还是用药保一保胎的好。”大夫尽责的给她边开药方边叮嘱。
“谢谢大夫。”
“叶娘子逃荒的时候,也遭遇了土匪吗?”大夫将药方给了身边的小徒弟,让徒弟去抓药了,暂时没有病人上门,大夫和她聊一会。
叶惠多嘴角轻抽,这大夫的脉可不会说谎,如果真是遭遇土匪,相公没了,孩子不应该早就到了吗?才刚刚有了反应,最近又没听说她相公的任何事,这个孩子来得有点突兀。叶惠多心里轻叹,大夫其实最适合传播八卦的。
“大夫,您看我这失忆,什么时候能治好?”
“唉,怪老夫才疏学浅,这个失忆,还真是……。”
就是啊,失忆的人了,究竟怎么回事,恐怕也没有人能说什么了。幸好,曾经陆凡带着她来这里看过大夫,想让大夫帮她治一下她的失忆。当时她还嫌弃陆凡多事,现在想想,还真是一层有力的保护色呢。
“那,大夫,是不是我得受什么刺激,或者是头被重物打了以后,能找回记忆。”兀自天马行空,看着大夫眉头深皱,心里暗爽。老小子,想阴我?
“额……不可,不可。还是人身安全比较重要。”
“好吧,谢谢您。”她将一定银子放到桌上,拿着大夫小徒弟递上的保胎药悻悻离开。
大夫看这叶惠多走远,叹气。又坐到桌旁,打算打开医书看看,面前坐下了一个黑衣大汉,让大夫好生惊吓到。
“这位壮士?要诊脉吗?”
大汉拿过大夫的笔,写字:“刚才的女人怎么了?”
“你不会说话?”大夫吃惊,见大汉点头,秉承着医德的问题:“胃口不好。”
“为什么?什么病?”他又写。
“大概没吃好。”大夫从善如流。
大汉的眉毛拧着,又写:“你的医德很好,不要让我听到有人诋毁她,不然下场和我一样。”放下一定银子转瞬已经无踪,大夫扶着胸口,还真是吓得不清。虽然不懂武功,也知刚才那个人,武功了得,光这来无影去无踪的功夫,想办他小事一桩。看来那个叶娘子不失忆也不是他吃罪的起的,叫过小徒弟:“刚才叶娘子治胃的药,药方在哪?”
“师傅那是……治胃的?”
“嗯,叶娘子身体太虚弱,胃阴虚,可能我开的补药过于多了些,我研究一下那个方子,看看是不是适当的调整一下,省得叶娘子过两天来,我还没研究透彻。”
接过徒弟递来的药方,顺手撕得粉碎,提笔真的写了张养胃的方子,心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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