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焰略迟疑,还是迈进了门,走到内室看叶惠多正在新打开一坛子酒,见他进门:“哥?你来尝尝看,这跟我酿的酒究竟有什么不同。”
“你喝多了吧?”他拧眉,她这是尝了多少酒啊?脸红扑扑的,又多了一份香艳。
“没有。”她倒了一杯,端给他:“哥,尝尝。”
黎焰端过来,浅尝,是不一样。
“不一样吧?”她问,有点头晕,这酒后劲好像还挺大的。
“嗯,没有你酿的好喝。”
“没错,他们忘了搅动了。”她已经得出了结论:“每一坛都没搅动。哥哥再尝尝这一坛。”说着,又拿另一坛酒。
“惠儿,你有点醉了吧?”黎焰上前扶着明显有点摇晃的身子。
“醉了,可能是吧。”她一笑:“哥,尝尝看这个。”她递给他刚刚抱在怀里的酒。
黎焰叹气,以为她会酿酒,酒量一定了得呢,原来他想错了。
“我们不尝了,明天再尝好不好?”
“明天……,不好。今天月亮好像很大呢,哥哥,我要去房顶看月亮。”
黎焰有点哭笑不得,今天那月亮是半圆好不好?还大月亮。
“还有,喝酒。”
“你醉了。”
“我就要去,要不,你帮我找梯子。”
“玲儿,去取个披风过来。”
玲儿赶紧去柜子里,找出一个披风,黎焰用披风把她裹住,吩咐了玲儿让她先去休息,一手拎着个酒坛,一手圈着叶惠多的腰,到院子里,飞身上了房顶。
“哥真棒。”她窝在黎焰的怀里,不忘吹捧一番。
“怎么就棒了?”他问,真怕一松手,她就会滚下去,上来喝酒?不是个好的提议。
“带着我飞上来啊,都不用找梯子呢。”
“这是轻功。”
“哦。我们干一杯吧。”她提议。
“我们没有杯子,就一个酒坛子,喝完我们就回去,听到了吗?”
“嗯,好。”她应:“我先喝。一人一口。”
“你刚才已经喝很多了。”他提醒。
“那……我喝一口,哥哥喝三口?”
“好。”
终于酒坛子光了,叶惠多却还是不想回去睡觉,歪在他怀里看月亮。
“不知道我家乡的月亮是不是也这个样子的。”
“家乡?”
“哥哥,我给你唱歌听好不好?”
“好。”
风停了云知道,爱走了心自然明了,他来时躲不掉,他走得静悄悄。你不在我预料,扰乱我平静的步调,怕爱了找苦恼,怕不爱睡不着。我飘啊飘、你摇啊摇,无根的野草。当梦醒了,天晴了,如何再飘渺?啊,爱多一秒,恨不会少,承诺是煎熬。若不计较,就一次,痛快燃烧。
你不在我预料,扰乱我平静的步调,怕爱了找苦恼,怕不爱睡不着。我飘啊飘、你摇啊摇,无根的野草。当梦醒了,天晴了,如何再飘摇?啊,爱多一秒,恨不会少,承诺是煎熬。若不计较,就一次,痛快燃烧。我飘啊飘、你摇啊摇,无根的野草。当梦醒了,天晴了,如何再飘渺?爱多一秒,恨不会少,承诺是煎熬。若不计较,就一次痛快燃烧,若不计较,就一次痛快燃烧。
歌声很美,但让黎焰心情有点沉重:“惠儿,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是吗?如果是,待过些日子回京,我秉明父亲,以后做文官,在京陪着你,再也不出征了。”
“傻哥哥,你的理想是什么?”
“理想?保一家平安即可。何况做文官一样。”
“哥哥为我牺牲太多了,不好。”她看看月亮,又仰着脸看向黎焰,这么英俊的一个人,对她百依百顺,她应该满足了,又在伤怀什么呢?小手捧着他的脸,将唇印在他的唇上。发现他根本不会亲吻,笑了,伸出舌头,逗弄起他。
黎焰带她回到房间,对连番逗弄着他的小丫头,无奈得心中叹气,将她置到chuang上,叶惠多搂着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唇,他也试着吻着她,但还是抓住了她肆意调皮的小手:“惠儿,知道你在做什么呢吗?”
“知道啊,勾引表哥。”她明媚的一笑。
“表哥可不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他心中叹气,忍得已经很辛苦了。
“谁要你坐怀不乱?”还有一只手是勾着他脖子的,将他拉低,索求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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