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来了车辆,梵修勉强起身,说不出的感觉。
在暗部,他一直没有归属感,不同于其他成员,他们在幼年时就被选中,都像是影子一样,生活在世界各地,他们也许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身份,也许拥有特别的身份,但是,所有的身份却都因为一个人存在。
容九。
这个男人掌握着世界上全部的消息,隐蔽的,黑暗的,不为人知的,他可以轻易的调动出所有人惧怕的消息。
他们崇拜这个男人。
而他,十四岁才进入,那个时候,他已经有了独自思想,也有了喜欢的人,但是他的爷爷却逼着他进入,完全没有给出理由。
他不喜欢暗部,因为暗部就像是一个庞大运作的机器,压抑而冰冷,特别是这个男人。
而容九记得所有人,却从没有给过一个人注意力。
或者不能说他,应该说每一个暗部首领都是这样,他们拥有常人无法比拟的能力,却行尸走肉的活着。
可是当容九说出他一直想要的结果时,他突然感觉失望。
他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被舍弃的暗部成员。
暗部不强迫人,可是数百年历史里,却没有一个人主动离开。
他们用两面人生,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九爷。”
梵修忍不住开口,鲜少的敬意,容九顿足,缓缓侧眸,紧抿着唇,很安静。
梵修看着他,张张嘴,到嘴的话有些说不出,嘲讽一笑,“希望您不会忘记。”
容九颔首,“我从不会忘记。”
说完之后,跟着景谦上了另一辆车,很快离去。
梵修站在原地很久,接通了衣兜里一直震动的电话。
司夏坐在车上,看着车后,这个男人她见过,一个很沉默的男人,曾经出现在司家附近。
想了想,司夏问容九,“你说的案子,是那个人口器官的案子吗?”
容九点点头,“嗯。”
问过之后,司夏就安静了下来,一直都没在开口,只靠着容九,眼光在明明灭灭的光影中闪烁不定。
“景谦,我的结婚证呢!”
“呲——”
司夏不出口则以,一出口直接把景谦给吓着了,差点没撞到旁边的栏杆,坐在他身侧一直当空气的绍元有些发蒙,觉得自己似乎无意间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虽然车差点撞了,但是后座的两人明显都稳如泰山。
看着完全没有反应的男人,景谦眼底一闪而过的幽光,清了清嗓子说:“九爷,这两天你一直没有看消息,所以现在我汇报一下好了。”
景谦的反常让容九侧目了下,没有开口,景谦就兀自开始了。
“其实这两天的事不是很多,也没什么重点的事,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司海山……咳咳,也就是小变态的父亲,突然和秋堇墨进行了合作,合作方案已经发到了你的信箱里,那个……”
说着说着,景谦有些心虚,特别是看到身后容九清淡冰冷的视线,总觉得有些发慌。
“那个就是,里面有一条,就是把司夏嫁个他……合约才生效。呵呵,呵呵……秋堇墨也是下了重本,将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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