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
公、母兔要分开,母兔发情时后腿敲打底板,把公兔放进去,配好后再拿出来,在母兔孕育期喂鸡蛋补充营养。冬天大鹏搭了火炕,与兔子蜗牛同住精心照料。金钱和精力的投入换来了成功饲养,回收了却不给钱怎么办?
养兔协会是县局搞的,局长是会长,并经过公证,他们把回收的再卖给外县骗钱,能告状吗?为了给“皓亮”起的名字,大鹏再也不告状了。
华子辉夫妇六次来家找大鹏写状子,因为他对立面的材料在大鹏家放了三年都没给写。那是几年前他们在桥头堡承包砖厂的经济纠纷,如果给原、被告同时写状子,那不是用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太滑稽了吗?
所以四乡八村有问题找大鹏写状子是有原因的,村干部收到过他给邓主任等中央领导退回的七封信,并让他代笔控告村前三个厂占用124亩耕地。官司打赢了,不仅收回了十几亩地,干部在厂子里还能包些小工程,个人取得了一定收入,并以厂子给的七万元翻盖小学校名义报销八万元,为什么要弄假圈梁?为什么干部家也盖房子混为一体?
大鹏给人写状子不收钱也不能感情用事,必须得有理、有据才能写,即使不能写的也要说明理由和分寸,在这个矛盾的世界里哪有那么多的公平。尤其写状子是要得罪人的。华大成因承包柳洼砖厂被亲戚骗了,不仅他开除党籍判刑一年,而且三个儿子均被抄家,当庄的人天都塌了来求助怎么办?虽然时过境迁大鹏还是写了状子,派出所三个干部全受处分。然而说大鹏是城市户口不给落,与此案不无关系。
华子辉说:“爷们,我都来六趟了,求你帮忙写份状也算帮我了。”
大鹏说:“大叔,你们原被告都让我写难以动笔,再说你不跟我说实话。”
华子辉说:“我怎么不跟你说实话了?”
大鹏说:“你去原告家拉地盘车了吗?并且把他家驴牵走卖了多少钱?”
华子辉说:“地盘车卖了40元,驴卖了70元,他欠款不给我是没办法。”
大鹏说:“他欠款不犯法,可你去他家拉车、牵驴卖那是抢夺犯法的。大叔,上次间苓让你带来的周柄荣的材料我没给写,你想,他是先载的树,被告后盖房砍了十一棵,大队调节赔给450元,而他要求750元,并让我写材料告会出问题的,如果我是法官要问新盖的房子有宅基证吗?没有!立即拆除怎么办?那后果不是差300元的问题,几辈人结下仇敢抱你家孩子下井的?他被我说服没告。大叔,你抢车、拉驴卖已经犯法,要去原告家赔礼退款,否则后果不可想象。对于他欠你的钱再多,那是另类案起诉。”
华子辉夫妇走了,他没有去原告家赔礼退款,法院来人把他的牛和电视要执行,他再来找大鹏也没办法,只有眼看着法院把他们的电视和牛强制执行了。
而那个桥头堡的原告,不日也来说明他的官司打赢了,也收回了一些外欠款,准备给华子辉的钱。因为官司他脖子气了一个瘤,为做手术而住院,哪成想一个月后他却因癌症而死亡。本来原被告因经济问题交恶,其结果一个是违法抢夺,另一个经法院裁决,到头来是两败俱伤或丢了性命。
大鹏为养殖是经过局公正具有法律保护的,然而局*办的养兔协会,电视播放宣传,局长和县委副又是会长。尽管大鹏历经一年多的努力,所有经济、经历和所付出那么多心血,到头来回收却不给钱怎么办?难道去打官司告状吗?
再想起华英代替别人结扎粘堵,因为非法拿生命人体做试验,所导致的终生伤害应该经法院控告吗?“退一步海阔天空”,现在即不是真假知青也不是真假军工了,就连知青返城的资格都没有了。因为检举控告到了如今的地步,还是能忍则忍吧,然而,万没想到儿子无辜的又出现了问题,似乎法律的底线在向大鹏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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