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管这个蠢货了。
夏秀梅委屈巴巴的看着樊宝文:“宝文哥,你不想娶我吗!你说句话啊。”
樊宝文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如果你一定要嫁给我,只能是妾,你不是说只要跟我在一起,不管是妾还是妻都无所谓吗?”
夏秀梅如遭雷击,差点跌倒,双目含泪:“你……原来夏春梅说的真的,你要娶的真的另有其人,呜呜呜………”
听到这句话,樊宝文为之一震,忙问:“你是说夏春梅知道我要娶别人?”
听到这话,夏秀梅哭的梨花带雨。
“你哭什么?说话啊!”樊宝文急眼了,此刻的他,根本没有从前的温文尔雅,柔情蜜意
夏秀梅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只知道她的宝文哥不娶夏春梅,也要娶别人。
夏东来对杜管家说道:“一切就按你说的,一百两银子,对外我们会默认是我妹勾引不成,所以陷害樊公子,至于我妹……樊公子这般风光霁月的男子,我妹妹哪里配得上?”
杜管家闻言,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推到夏东来面前。
夏东来迅速收进自己怀里,随后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夏秀梅拽走了。
“我不走,你放开我!”夏秀梅拼命挣扎着,“宝文哥,你曾说过只要你跟夏春梅退了婚就娶我的!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啊!”
夏秀梅的声音很大,顿时引来不少人的驻足围观。
“这姑娘可真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你看她还不是妇人发髻,说明还没成亲呢。”
……
围观的群众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
樊宝文趁机大声说道:“秀梅姑娘,我从来没说过要跟春梅退婚这种话,我跟春梅妹妹自小便定下婚事,婚期都商量好了,如果不是你今天陷害我,春梅妹妹根本不会误会!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当初要不是你给我下了催情香,我们根本不会发生任何关系!”
“哎呀,原来是用这种下作手段!”
“啧啧……真是世风日下啊。”
“我要是有这种女儿,我非打死不可!”
“真是丢人现眼!”
“谁知道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这书生的?”
“也可能是跟人乱搞搞大了肚子,看人家书生长得好家世好,想找老实人接盘呢。”
……
听到这些话,夏秀梅哭的更厉害了:“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实际上,他们俩发生关系确实是夏秀梅点了催情香引诱的。
夏秀梅有点心眼,但是终究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姑娘,不可能有这种渠道买催情香,也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都是陈三花教的。
樊宝文继续说道:“虽然我是被设计的,但是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我也不是不负责的人,你好生养胎,把孩子生下来,将来我们滴血验亲,证实是我的孩子,我就纳你为妾,如果不是,我定然告上衙门,请求县太爷为我做主!”
樊宝文说的大义凛然,仿佛他真的就是受害者!
群众们也纷纷叫好,支持樊宝文,谴责夏秀梅。
夏东来已经收了巨款,自然不可能这个时候拆台。
夏东来的沉默,在群众看来就是心虚。
他觉得十分丢人,叫上另外俩帮手直接把夏秀梅拖上牛车带回去了。
夏春梅在暗中全程围观了这一幕,只能说人不要脸真的天下无敌。
樊宝文真的让她开了眼,以后自己万一瞎了眼找了个这样的怎么办?
算了算了,还是打光棍吧。
“这樊宝文真不是东西。”一直暗中监视偷听的夏平安义愤填膺的说道,“现在看看夏秀梅也挺可怜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夏东来说要流掉那个孩子,让她重新找婆家,那是为她好,可是她……”夏春梅叹息道,“她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夏平安满脸震惊:“都这样了,她还想着嫁给樊宝文不成?”
“从面相上就看得出来,她跟樊宝文的姻缘未断,以后应该还是会给樊宝文当妾。而且她子女宫黯淡无光,说明子女缘薄,人中平坦,说明是人为造成的缘薄,还有得好戏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