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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4、覆灭之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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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是,我是新疆人。”钴蓝手里把玩着野草,眼睛时不时的瞟向门口,随口说道。

    顺着她的目光我扭过头看向了门口,是白老他们回来了。

    “这个地方可真神奇!”一进门憨厚的那个汉子就冲我嚷嚷开了,一看他的那样子我就可以确定他就不是那种心里装的住事,也不是那种可以活在忧愁之中的人。

    他的世界很简单,也很机械。说白了,是有点笨。

    “怎么个神奇法?”我挪了挪身子,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点。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我给你说也说不清楚。”憨厚的汉子在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叫铁子,人如其名。

    白老给大家都倒了一杯茶之后,捧着茶杯看着院子中央的葡萄树,开口说道:“我们暂时先住在这里,周围没有任何的人烟,目前来看我们应该是安全的。但是这不是觉得的说法。”

    “现在的关键是我们完全的处于被动的局面,怎么样才能扳回这个局势?”说话的是一个叫做修伟的男人,据说他是一个中学老师,教历史的。全身上下倒也真的是有一股子书生气息,自我感觉和我身上的这股子烂气是差不多的。

    我默默的闭着嘴,脑海中却闪现着王航的身影,也许他就是个关键。

    “我倒是知道一点。”我缓缓的开了口,现在的我们是拴在一跳绳上的蚂蚱,我也不能太自私。关键是我想弄清楚这个王航究竟是在搞什么怪,我被抓进去是不是又是他干的好事。

    我的一句话,就好像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他们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渴望,等着我的后半句话从我的嘴里蹦出来。

    “我认识他们中的一个人,那个人是我的表哥,叫做王航。但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那里,或者只是跟我表哥长得很像的一个人,我没有办法确定。但是直觉告诉我那就是我的表哥,因为我和我的表哥关系很好,也很熟悉。”

    我一口气把我知道的统统说了出来。

    白老猛的一拍手,啪的一声,“不管是不是,我们现在都必须要试一试,留个我们的时间不多。我不想再被抓到那个笼子,被他们当做试验品。”

    白老的话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是这么想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详细的分析了我们目前的情况,毫无疑问目前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六个人谁也不想再一次被关到那个可恶的笼子里,被他们当做试验品来弄来弄去的。

    而王航成了我们唯一的线索,唯一可以捕捉到他们一点点东西的线索。这个线索对于我们这些人而言是格外的珍惜。

    在经过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之后,我们决定犯一次险。由我和凌峰去王航家探探情况,看能不能找回点有用的线索。凌峰是我们六个人中功夫最好的,据说是从小就练传统武术的,这是他们家祖传的。

    凌峰,一米八的个头,身材修长,长得很是匀称。平时脸部基本上没有什么表情,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再加上他短短的胡茬,盖住额头的头发,和略显犀利的眼神,让人很容易的就联想到一个身份——杀手!

    当天下午,钴蓝和铁子就把我跟凌峰送到了附近的一个车站,其实不能算是车站。这里是农村,从这里每天有一班车去县城,而那个地方只是一个由几家小店组成的路口,在那里可以等到去往县里的客车。

    黄土高原,永远少不了的是土。就在我和凌峰等车的这个路口,在去往县城的方向是柏油马路。而在去往乡下的那个方向却完全是土路,坑坑洼洼的。

    扑面而来的风中总是带着许多的黄土,吹在人的脸上就好像在脸上蒙了一层纱一样,脸部硬崩崩的。

    等了差不多有个半个小时左右吧,就在我们怀疑这车是不是不会来了的时候,一个有着12个座位的长安面包车在我们的面前停了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去往县城的客车。

    起初,我们以为那车是过路的,并没有当成是去往县城的客车。直到我们身边同样等车的那几个大妈都上了车之后。我们瞬间才发觉原来这就是去往县城的客车。

    顿时,我有点泪崩的感觉。这就是传说的客车,难道可以?好吧,怪我见识太短了。

    “你们两个走不走?”操着浓重的甘肃方言味道的司机师傅嘴里叼着一支烟朝着我跟凌峰喊了一句,我们愣了一愣,赶紧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进去之后,我和凌峰傻眼了,里面人满了!

    司机师傅猛的吸一口烟,动作华丽的将烟头往车窗外一弹,戴上墨镜一把挂档,一边冲我和凌峰说:“你们两个先站站,下一站有人下车。到时候就有座位了。”

    我随便扫了一眼车内,原本十二个人的位置被硬生生的塞了差不多有二十个人,即便是下去一些人,这坐起来也比较困难。

    重点是,这尼玛是真的在考验本大爷的技术啊!面包车内的高度有多高大家都清楚,我身高一米七五,站在那样的车内是怎么个站法?脖子跟鸿雁一般往前伸,尽量让自己腰更低更低。

    我惨,凌峰比我更惨,他身高一米八。但是,我看他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反倒是我这个身高相对于他稍微有点优势的却是各种惨痛。

    和我预想中的一样,下一站下车之后,我和凌峰还是在车里站着。因为即便是下去了几个人还是严重超载,我和凌峰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坐。难道这么夸张的超载交警叔叔都不管管的吗?

    从那个小村子到县城两个小时的车程,我只能说我真的是个乌鸦嘴,我和凌峰在快到县城的时候,很荣幸的被司机师傅从车上给倒了下来。原因是超载,面对这样子的情况我俩也没有办法。

    跟他争吵?没必要!我们两个身上还有任务,没必要也没有心情跟那司机闹。

    付了车费就直接下车了,反正这里也快到县城了。应该有出租车的吧!

    就在我刚刚下车的时候,我的手里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张卡片,上面只有两个血红色的大字。

    “小心!”

    这两个血红色的大字的猛然出现,让我的神经猛的一紧。我迅速的朝四周看了看,妄图寻找出我认为是可疑的人。但是,很可惜的是在我的身边除了凌峰之外,只有风了。

    连一辆车都没有,更何况是人。那究竟是什么人给我的这个卡片?他们又是在什么时候把这个卡片塞到我的手里的?

    小心?!

    小心什么?难道有人要谋杀我跟凌峰不成?我似乎忘记了我和凌峰只两个从大铁笼子里逃出来的宠物,本能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完全自由着的人。

    我小心翼翼的查看着周围的情况,呈现在我眼里的却只有错落的民居,和眼前这一条宽阔的马路。

    “你在看什么?鬼鬼祟祟的。”凌峰在我的旁边看着我的怪样子不解的问道。

    我依旧在认真的查看着周围的情况,淡淡的来了一句,“你不知道我们两个现在处于危险中吗?我在找有什么危险的因素。”

    这话虽然说的气定神闲的,但是我的心里很怕,手里紧紧的攥着那张写着“小心”两字的卡片,汗水早已被卡片给湿透了。

    凌峰从牙缝里淡淡的挤出一个“切!”字,好像很看不起我的样子。刚好,这个时候一辆打着空车牌子的出租车在县城的方向驶了出来。凌峰二话没说,就伸手拦住了那辆车。

    在上车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国猛的闪现过一个设想。如果这个司机就是来抓我们的人,或者是杀我们的人该怎么办?

    我偷偷的瞧了那个司机一眼,乍一看并不像是一个坏人,短短的小胡须。看样子这个人应该是相当的精干的,我不放心的又再次确定了几眼,这才钻进了出租车。

    “两位去哪儿?”

    在我和凌峰都上车后,那司机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从后车镜里瞥了我跟凌峰一眼。

    “去汽车站。”

    我的脑子现在挺乱的,总是在猜测着究竟有什么危险,在危险没有真的出现之前,我的脑子估计会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这不是一个什么好事,但是没有办法,我估计所有的普通人遇见像我这样的事,都会是这样子的一个反应。

    司机在听了目的地之后,没有再说任何的废话,专心的开起了车。

    周围的景色风驰电掣般的在我的眼前刮过,这是一个十足的小城。一切的建筑物都带着发展的印记,行色匆匆的人群在我的视线里一闪而过,继续着他们的繁忙生活。

    我好像又一次远离里那普普通通的生活,现在转而做起了一个受惊了的兔子。这一切倒是造就了我一个良好的心理状态,如果说现在的我再看到那所谓的血眼老人的时候,我肯定会一转头直接砸到他的脑门子上。

    奔波的逃命,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这是发自我内心深处的一种本性。也是人类的天性,除非在真正的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的时候,我们才会放弃这样的举动。

    出租车在公路上行驶了好一段时间,我的神经猛的蹦了起来,瞬间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这个小城,从我大致的看来一点也不大,现在已经走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了,怎么可能还没有到汽车站?

    我看了一眼凌峰,他倒是依旧气定神闲的坐着,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一样。

    再一看外面,他妈的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种荒凉,除了偶尔出现在我视线里的田野,其他的都是荒凉的荒地。

    很显然这个出租车不正常,我轻轻地碰了碰凌峰的胳膊。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不对劲,跳车!”

    关键时刻,凌峰既然没有察觉,我就必须组这个领头羊。我不能一直永远是一个被动的角色,被动的去看着别人是怎么做的,然后跟着别人去做,那样子估计我永远离这个真相占不到边。

    凌峰听了我的话愣了愣,好像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我没有什么时间给凌峰做解释,看了一眼外面,刚好是一片玉米地,心中一发狠。冲着凌峰吼了一句:“跳!”

    喊完之后,我二话没说,肘子一挥撞碎了车玻璃,做出了我这辈子做的座位优雅,也是我最为狼狈的动作,从车窗上翻了出来。

    由于完全没有经验,差点让车把我给挂成了两截。索性的只是肚子上划开了一道口子,不算太深,但是血也流了不少。

    我从车上翻下来之后,力量没有刹住,直接滚进了玉米地里。

    全身上下都在疼,除了肚子上那一道长口子之外,腿上还扎着一块玻璃。特殊时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医疗注意手段。我唯一的能做的就是止血,然后让我可以活下去。

    我直接脱下衬衫裹在了伤口上,扯下了衬衫的一条袖子,撕成条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我的腿。把玻璃从我的腿上往外面拔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那个痛,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估计才会清楚。就好像把自己的筋往外拉扯一般。

    我很佩服我的神经,那块玻璃在前几分钟还是那车上保护我生命的东西,下一秒就瞬间扎进了我的大腿,还搞得好像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这是神经在欺骗我还是玻璃在欺骗我?或者还是我他妈在欺骗我?

    我刚包扎好我的腿,凌峰就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会功夫的人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他的身上没有丝毫的伤口,再看看我自己,搞的一声的狼狈,好像是刚刚从二战的战场上下来的一样。

    “我们干嘛要跳车?”

    凌峰站在路边上看着姿势恶俗的坐在玉米地里的我语气不咸不淡的问道。

    “难道你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对劲吗?我们是去汽车站,可是你看看这周围,哪里有什么汽车站的样子,那个出租车呢?”

    我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还行!不至于走不了路。

    凌峰淡淡的看了一眼远方,开口道:“折回来了!”

    “草啊!赶紧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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