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猛然贯入,捣在了他肋下。
“砰”,一声闷响,他被打的猛然翻滚出去,跌落数丈之外,一时竟爬不起来,气力被对方的拳劲彻底冲散。
心中极为愤怒,他挣扎着试图爬起来,没有去看青年军官,眼中的怒意,若对方发现了,必然引来杀身之祸,然而他一时又无法克制下去。
看了眼右臂,青年军官眼中闪过一丝微微的惊异,这个预备士兵的实力绝对已经达到了接近兵级中阶的程度,否则自己这一拳足以将他打伤甚至废掉,现在竟还能挣扎着试图爬起来!
在这种乱民袭扰的关键时刻,他的队伍中不留废物,与其被敌人杀死影响了整体部署,不如自己解决掉,所以刚才的一刻,他稍动了杀心,那一拳出的颇重。
径直走向自己的营帐,他随手将预备士兵令牌抛了出去,划过一道弧线,令牌“啪”一声,落在了丘白鹭面前尺许的地方。
眼神中一抹恨意凝结,丘白鹭的自尊受到了深深的刺激,狠狠抓住令牌,在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中,他缓缓站了起来,这一刻!被深深记在了脑海里,将是一生的鞭策!
站在被打倒的地方,他从此静默不动,而青年军官入账后也再没有出来,一晃眼,两个时辰已过去,天色全黑。
其他各营的士兵,在陆续回营,而一小队的士兵还在围着整个大队的本部喊着号子跑步。
没有人嘲笑他们,今天是一小队受罚,明天也许就是二小队,三小队,五小队,……,哪个队伍没有受过严惩,相较而言,罚跑是再寻常不过的了,大队联合行动时,整个队伍数千人一起受罚的情形都不鲜见。
时间缓缓流逝,将近子夜时,第一小队的士兵们排着整齐的队列,一个个萎靡地赶了回来,路过丘白鹭面前时,也没有人有兴趣关注他了。
这时,青年军官从营帐中踱步出来,冷着脸对整齐列队的士兵们说道:“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明日全队继续向西南方向搜索,这伙乱民必须一网打尽。好!全队都有!解散吧!”。
他转身后,又想起了什么,侧脸喊道:“柏修斯,新来的家伙补充进你尉队,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
“是!小队长!”,一个身形瘦长的蜢皋族中年人恭恭敬敬应道,柏修斯,青年军官凯威手下十佐尉长之一,尉级中阶,方脸黄眉,下巴胡须十分茂密。
柏修斯四处打量了一眼,立时确定了丘白鹭的身份,大步走过来喝道:“小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老子手下的兵了,明天好好表现,否则,要是因为你出了岔子,老子遭殃,也决不轻饶你”,当头就是个下马威。
他这样说,只是因为白天的围杀行动中,因为手下的疏忽大意,被乱民冲阵逆斩了一人,包围圈被冲破,导致整个行动的失败。
眼中冷色一闪而过,丘白鹭表面恭谨地道:“坚决服从命令!长官!”。
满意地点点头,柏修斯带他进了一小队的营帐,将白天死去士兵的铺位给了他。
躺下后,丘白鹭脑海中念头纷呈,虽是饥肠辘辘,却浑不在意,心中翻来覆去想着这一天里发生的事情,一股憋闷的情绪堵在心口,挥之不去,十分压抑。
索性,他直接盘坐了起来,用打坐的方法沉静心神,缓缓,杂念开始消散,慢慢地,随着思维沉寂,他感受到了空灵的状态。
一瞬间沉入其中,他感受并追逐着精神力的波动,心灵一遍遍被荡涤,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弥族,中位种族,长耳细薄,边缘翘曲,向后仰贴,其它同人类;樨族,中位种族,漫长脸,扁平额,绿眼睛,鼻下有瘤状突起,其它同人类;狪族,眉心有肉珠,目狭长,其它同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