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从门外刮进来,吹的书本哗啦啦作响,楼雅君靠坐在椅背上,神情有些落寞。
“王爷,这是公子让奴给你准备的银耳粥。”不知何时出现的画儿端着碗站在门口。
楼雅君有些意外,千亦兰今儿这是哪根筋不对劲儿了?招了招手:“断进来吧。”
画儿迈着猫步走了进来,将银耳粥规规矩矩的放在她的面前:“王爷请用。”
楼雅君不动,慵懒的抬了抬眼皮,瞟了眼画儿,道:“今儿你们公子演的是哪一出戏?”那刺猬好心给她送银耳汤喝,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画儿低着头看着鞋尖,声若蚊声:“公子关心王爷身体,专门让奴送过来的。”
楼雅君抿着唇几乎不可见的扯起一丝冷笑:“既然是这样,那为何他不亲自送来?难道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感觉到她生气了,画儿吓的身子有些哆嗦:“王,王爷,公子中午喝多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元国的这位王爷在一起,他就感到无边的压力,尽管她什么都没有做。
听这么一说,楼雅君脸色缓了缓,直接站起了身:“本王过去看看千侧夫吧。”
画儿眼睛一亮,欢喜的抬起头,无意间看到书桌上休书两个大字时候,吓的差点大声尖叫出来,连忙捂住嘴,休书。休书。。这封休书是谁的?屏侧君的还是他们家公子的?画儿吓的哆嗦,连忙跑出去跟上楼雅君的脚步。
画面倒退一个时辰前。
中午喝醉酒的千亦兰在天快要黒的时候,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头还是有些晕眩,还有些痛,喝了一碗醒酒汤人才舒服了许多。
琴儿神色一直闪躲,有些不安,这些都落入了千亦兰的眼中,沉声问道:“琴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被点名的琴儿肩旁一抖:“公子。”他到底要不要说?如今眼看王爷和公子之间的关系有了进展,三皇女怎么偏偏这个时候送信来呢?
千亦兰微微蹙眉头,眼尖的看到琴儿袖子中藏的东西,手一伸快速的夺了过来,入目十行,看完信,睡意全无脸色沉沉的,抿着唇:“这封信什么时候收到的?”
琴儿见被发现不可能在瞒下去,只能如实道来:“这是下午有人送来的,公子,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
千亦兰一个斜眼丢给他,琴儿瞬间乖乖的闭上嘴巴,有些委屈的低下头。
千亦兰已经换掉了粉色锦服,换上了他平时穿的烟青色的衣裳,神色有些惆怅,目光凝望着遥远的天空,仿佛在天空的另一边看到了什么,手中的信是如此的炙热,耳畔似乎响起了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兰儿,这两年你还好吗,本公主这两年一直都不忘掉你,好像一切都还停留在曾经那段快乐的时光,为了不给你添麻烦,两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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