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辰,你邀他去陪你,但他对你无意,不想让你误会,所以带我去,让你收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你在颠倒黑白。”徐青莲指着她,手在发抖,“明明是我和乘风情投意合,是你以公主之尊横刀夺爱,让我和乘风不得不分离。”
柔嘉轻嗤,“我横刀夺爱?”
徐青莲咬牙切齿道:“我和乘风自小就认识,是他教会我骑马,上元节他带我去看花灯,他每次出征,我都会去送行,他每次回来,我都会去迎接。若不是你,我和乘风会成亲,他身边的女人将会是我,而不是你。”
“可惜了,乘风爱的是我,你对他的情意,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若不然,他怎会带其他女子向你庆贺生辰?”柔嘉怜悯地看着她,宛如观世音垂眸望着受难的众生,“你爱他,却得不到他,所以你进宫,就是为了等有朝一日,向我复仇。”
她停顿了一下,嘴角噙着一丝苦笑,“你那日说,我让你痛失所爱,你也要让我尝尝失去至爱的滋味。贤妃,你赢了,今日我的女儿远嫁,我的心被剜走了一半,这失去至爱的滋味,当真是生不如死。”
她闭上眼睛,泪水滚落而下。
徐青莲笑了起来,声音尖锐可怖,“我筹谋二十余年,才等到今日,
就是为了看你这生不如死的模样,你放心,这只是开始,你的余生,将会一直生不如死。”
又一阵风吹来,周围之物沙沙作响,徐青莲似乎听到假山后有脚步声,她一凛,忙收了笑声仔细去听,却没有听到什么。
柔嘉睁开了眼睛,眼底闪过讥笑,她向徐青莲走了过来,直直地盯着她。
徐青莲被她突然凌厉的目光逼退了一步。
柔嘉走到徐青莲身边,耳语似地低语:“枉你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宫里的人,有些话,只能带进棺材,说出来,就会要了命。”
她说完,轻蔑一笑,不再理会脸色逐渐转白的徐青莲,从池边走出来,绕到假山后,假山后没有人,她继续往外前走,出了御花园,突然看到御医匆匆往弘文帝的寝宫跑去。
柔嘉来到弘文帝寝宫前,里面的云琛向她点了点头。
几日之后,宫里传出令人瞠目结舌的消息,承宠二十余年的贤妃突然被贬为庶人,关进冷宫,云璋意图弑父,杖责五十,发往边地,董丞相又呈上徐松受贿一事,徐松被查。
赫赫扬扬的徐氏一族,就此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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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皇宫发生剧变,远在东秦的皇宫,也不安宁。
东秦建昭帝在御书房内,无奈地看着书案前的儿子晋王祁渊。
祁渊望着书案上的圣旨,凛冽的双眸中,不满之意毫不遮掩,“儿臣不娶那南越来的公主。”
建昭帝耐着性子
道:“这是两国商议定的,如今公主已到了半路,怎能反悔?”
祁渊嘴唇弯起,“这个容易,让她嫁给兄长,或是几位弟弟,如此也不会影响两国邦交。”
建昭帝目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