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在喉咙间,时妍听不真切,但也没去询问。
她只是淡淡的笑着,手指勾了勾他胸襟,“皇上是进步了,竟然会跟臣妾言说。”
记得曾出行宫在马车上,她一番言语都是在告知他,人长一张嘴不只是用来干饭,还可以用来说的。
有些事情,你不说她不言,就差之千里。
沈朔见她这副媚态,喉结滚动,握着她作乱的小手,“妍妍休要惹火,不然朕有的是法子治你。”
他低沉着声,在时妍耳边响着。
时妍下意识的捂着小嘴,瞪着眼睛看他,隐隐之间,就差喊出变态两个字。
“不要。”
“不要就乖乖的。”沈朔自然不忍那样对待她。
他目光看向别处,说道:“朕之前送你的礼呢?”
时妍趴在他的肩头指了指那抽屉里,“妾好生收着呢!那么贵重的宝石,妾也没合适的时机戴啊!”
她可不敢随便的招摇,万一是皇上偷偷给她打造的,被上位的人知道,免不了要说她不守规矩了。
沈朔不以为然的抱着她坐在了梳妆台,看着镜中人,“朕是说朕给你绘画的肖像呢?”
“难不成朕给你亲手所绘之物比不上这些俗物?”他又继续补了一句。
时妍尬尬的一笑,忙不迭的道:“哪里,那是皇上赐予妾珍贵之物,妾藏得紧,就怕人惦记上呢。”
沈朔捏了捏她的耳朵,这不是实话,他自然知道,但也不会怪罪。
没一会,时妍便让青雨取来了画卷。
时妍看着完好无损卷着的画,心里头有些心虚,她好像连看都忘记看一眼了。
都不知道他画的怎样。
青雨提着画卷,轻轻打开,一幅画映入眼中。
画中人侧靠榻上,洒脱随性,眉眼生动,活脱脱的时妍入画了一般。
“皇上的绘画的功力简直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时妍伸出了两个大拇指赞叹着。
沈朔绝对是个文武奇才,能文能武的,真是天生的帝王。
听着小女人的夸赞,沈朔心里头也是泛起几分甜。
“那你再看看这画上有何不同之处?”沈朔故作神秘,手指轻轻托着下巴说着。
不同?
时妍盯着画看起来,什么意思?来让她找不同啊?
青雨边拿着画,也看了看,这画作看上去并无特别之处啊?
时妍凑近了些,凝眉,不太确定的指了指裙摆,“这裙摆多了几个褶。”
闻言,沈朔不禁轻咳起来,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多了几个褶都看得出,看不出别的?”
时妍吃痛的捂着额头,有些不满的看着画作,小脸几乎都要出皱了,她其实都快忘了那天自己穿了什么了。
“主子,是不是这个,奴婢没见过主子戴过这个。”青雨指了指画卷上人儿发丝上露出的钗。
花色以及上面镶嵌的圆圆的宝石,她似乎没见过主子戴过这个。
“对,是这个吧!”时妍指着,转过头刚想跟沈朔说。
就见着沈朔手里就拿着了一支与画卷上一模一样的发簪。
金丝球里是一个紫色泛光圆圆的宝石,随着他一动,里面的宝石会顺着金丝而动。
“此名同心簪,名为同心珠,妍妍,生辰吉乐,岁与同欢,绵而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