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在看什么,马上要启程了。”一旁的高皇后见沈朔迟迟未动,便在他的身边小声提醒一句。
沈朔回过神,微微颔首,直接上了马车。
高皇后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又看向那后面刚刚皇上望着的某处,并未多言,提着裙摆往上走。
后面的李嬷嬷赶着搀扶高皇后入了马车。
一行人缓缓离开皇宫。
马车内。
安乐自然三句不离温洛白,说了些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温洛白自幼父母双亡,是时妍父亲在一次战乱中抱回来的,后来送入了皇宫,成了皇上的左膀右臂。
陪皇上南征北战,才有了今天的冷面阎罗温洛白。
时妍靠在了软垫上,静静的听着,并未发表什么意见。
原来温洛白是时景然救回来的,难怪那个时候在行宫会那般愤怒。
安乐见时妍不说话,停下来,许是她光顾着讲自己了。
“瑄贵嫔,其实像我们身在皇族,太多的不得已,没有人教导我们如何去爱,就连追爱都不会。”安乐说着,她的眼珠清澈明亮。
其实她看事情看的很通透,就像她死缠烂打温洛白一般。
她明明知道方法不可行,她依旧如此,可谓是执着,又或者是一种偏执。
“皇兄亦是如此。”安乐像是无意的提了一句。
时妍不在意的笑了笑,她哪看不出小妮子的心思,这是变着花来给她的皇兄加分呢!
可是,爱不能当饭吃,再说那是皇上,天下女子皆可以是他的囊中物。
如果她飞蛾扑火的爱上他,那与柔妃有何区别。
当然也会有些区别,毕竟人蠢到柔妃那种地步,也只有死路一条。
此等话她自然不能与安乐说,在安乐的眼里,爱情高过一切。
这就是时妍与她们最根本的区别。
况且爱情里面棋逢对手,要的就是一个鹿死谁手。
先动心的也许不一定输,但用情至深的那一方绝对会输。
“不如你教教吾,骠骑大将军救了温洛白,温洛白是武将,你又是将门之女,皇兄对你青睐有加,想必会有好法子?”
安乐不知何时坐在了时妍的身边,眼睛亮晶晶的,满满的期待。
时妍无语凝噎,公主,你这些理由未免有些过分牵强。
不过见她期待的眼神,多少心里还是存了些恻隐之心。
“公主,爱而不藏,自取灭亡,你是公主,无需自降身份去乞求讨好任何人,不如拾起自己,恰到好处的距离,远要比纠缠要来的好。”
时妍说着,安乐本性善良,又是个豁达的人,她还是愿意与她多说几句,不然她无暇管闲事。
温洛白这样性格的人,至于喜欢怎样的女子她拿不准。
但根据匆匆几面,可以知晓的是,他不会喜欢没有主见的女子,更不喜欢愚蠢的女子。
安乐不断呢喃时妍的这些话,陷入了她自己的思绪之中。
时妍侧躺在马车上,摇摇晃晃之中,再也控制不住困意,沉沉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到达了别院休憩,静候三日后的大典。
时妍睡得昏天暗地的,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走出马车,就看到了安乐正在底下安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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