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扬州能与她容色相提并论,还能让他无视自己的,少之又少。
自然她的心里憋着几分不甘心。
沈朔倒不在意他们的那些话,只是安抚时妍,“别管他们。”
那些好事者,欠收拾的很,他的女人岂是他们想看就能看的?
时妍本来也是不想管的,不知怎地,被那白莲的说辞激起了几分胜负欲,她浅浅低笑。
“夫君是觉得妾比不上她?”时妍轻声说着。
沈朔捏了捏她的脸蛋,嗔道:“瞎说,她怎能及你分毫。”
他说的这话是实话,即便时妍在他的后宫,或者天下,不算倾城倾国的绝色。
但论气质修养,她就是上成,光是站在那里,就足够赏心悦目。
沈朔的目光就会为她停留,一蹙眉他便会跟着心忧。
一笑他便随之欢心。
时妍露出笑意,眨了眨眼,“那便足够。”
“是夫人不愿意见奴家吗?”外面的七娘子声音带着几分委屈,惹得那些男子心生怜爱。
更是觉得船舱里的夫人肯定是个丑陋的女子,才会见不得人。
“不知道夫君是哪处惹了姑娘,这厢给您赔罪了。”
掀开帘子,时妍缓缓而出,她素颜裸面,墨青千水裙与湖面互为映衬。
说是赔罪,但她端着仪态,目不斜视,举止间高贵而优雅。
那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尊荣,一相比较,那七娘子立马就矮了一头。
就连那船坊上刚刚叫嚣的男子也熄火了,连口水都忘记吞咽。
沈朔跟着出来,站在一处,宛若郎才女貌,绝配。
刚刚那说话的那些人,风头一下转了,怀里搂着庸脂俗粉也觉得不香了。
再瞧七娘子,更觉得小家子气了。
“不施粉黛,仍可见姿色,气度非凡。这位公子好福气好福气!”某些人不禁感叹着。
“是奴家冒昧叨扰了。”七娘子挂不住了脸,撂下一句匆匆往回走。
时妍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只见沈朔拿着披风给她盖住,就搂回了船舱中。
“皇,夫君,您做什么呀?”时妍娇嗔,她还没好好发挥完呢!
外面的话语依稀的传来,还是在谈论着时妍的美。
沈朔脸色沉静,“再让他们看下去,我可要忍不住挖他们眼珠子了。”
竟敢觊觎他的女人,简直是找死。
时妍默默无语,她还不是想着给他长脸嘛!不过见他那副吃醋的模样,便也好声好气的哄着。
“好了好了,咱们玩咱们的,不理他们便是。”
沈朔倒是十分受用,随水逐波而流,穿过小桥。
沈朔准备了果子,给时妍解馋,看着她咬的满口汁水,那水迹在她的嘴边泛起了光泽。
看的让人心间波动,沈朔喉结滚动。
“妍妍。”他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脖颈间,声音也暗暗沙哑了下来。
时妍垂眸看他,微微不解,咬了口梨,“嗯?妾在呢!”
九月末的梨正是好吃的时候。
沈朔靠在她的身旁,咬了一口梨,手不老实的往时妍的腰间穿过,顺势把她压倒在了船榻上。
因为怕她着凉,特意垫的软被。
“皇,夫君,切不可乱来。”时妍瞪大了眼睛,想要提醒他。
沈朔那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梨在他的口中泛起了甘甜,如某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