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时候了,读生迹的过程中,他有太多能做的了,却因为那些是已逝者的记忆,他没有能力去扭转,因此,较为无力且不悦。
“你杵门口干什么?”
“谢昀?!”左芪觉得右边一道鲜艳的身影逼近,抬头一瞧,连忙改口:“王爷王爷!”
谢昀点点头,往屋内窗子一瞧,那窗子却是被蒙了层黑乎乎的布看不透,质疑道:“你师姐是在里面?”
“对,还有燕骊。”左芪干笑,抬手叩门:“师姐!赦王大驾!”
听到还有燕骊,谢昀和丙冬脸色皆是一变,前者尚不明显,后者如临大敌。
开门的是燕骊,恭敬的朝他和孙迁分别行了个礼,“燕骊见过王爷,见过大人,劳二位挂念案情,奔波一趟。”
“武知蹊呢?”谢昀回个头问丙冬:“她怎么不出来向我行礼?”
丙冬脑子飞速旋转,想了个折中之策,只坚定地告诉谢昀:“定是武姑娘累坏了在歇着呢!”
“这般?”谢昀果真不计较什么,抬脚就往里走了,想了想觉得不对劲,朝燕骊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道:“燕仙师也累歇下了?还是要多注意身子啊!捉妖这种事情急不得的!”
“谢王爷关怀。”燕骊应下,暗自发笑。
武知蹊在里头都听的很清楚,谢昀走进来的时候,她还是坐在此前陈尸的木板子上,一点都没个忌讳,手里捧着个茶碗,见他走近了,才抬一抬眼,露了点愁眉不展的情绪,故意讽他:“果真比不得平民百姓,受了伤,王爷好的还真快。”
“这是什么语气?”谢昀坐在她对面,低头去看她的脸,“受了什么不得了的挫折,一见面就拿我撒气?”
“你来干什么?”
“你先回答我的。”
“王爷说笑,不敢拿您撒气。”武知蹊发现自己见到他,确实会更容易外泄情绪,可劲儿的收一收,站起来,正正经经的朝他行礼:“见过赦王。”
谢昀却是一脸迷茫,将身后那几人一看,颇有询问的意思,左芪摇头,丙冬亦是摇头。
武知蹊觉得突然来的人多了,有点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径直就从门口走了出去,无人拦她。
“原因是什么?”谢昀看不懂她的心思,只抓了左芪的衣领子,拽到一旁问:“是寻找那个什么诡器遇到困难了?”
“也可能是你得罪师姐了。”左芪猜测道:“毕竟我也没见他跟燕骊这样,他俩方才聊得可好了,就你一来,她看上去就特别不愉快。”
谢昀顿时就哑了,似乎在回想什么东西,但是心绪起的没有情绪快,将左芪的肩膀一捏,严肃地说:“你要劝你师姐离那人远一点。”
“找机会一定劝!讲真!我俩门派也存在一定的竞争和嫌隙!的确不能离得太近咯!”左芪哪里敢跟他杠,顺从地应下:“王爷实在慧眼!我也有这个打算去劝的,嗯!”
见到谢昀坐在屋檐的板凳下,左芪纳闷,问:“我以为王爷会去找我师姐理论理论。”
“为什么?”谢昀神色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