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红梅前一晚几乎没睡,现在当真是睡了一个安静的,没人打扰的好觉。
可杨文只是躺在床上而已。
他睡不着,看着挂在墙柱日历上的人像,慢慢幻化成郑红梅的面容。
他脑袋一激灵,晃了晃,翻了个身又看向窗外。
“哟~”他扶着腰,嘟着嘴,呢喃着:“这什么破身子,这破腰也太不经用了。”
中午,两人也没起来吃饭,也没做饭。
两个孩子将就着吃了两根红薯和玉米在竹床上玩睡着了。
杨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天已经黑了。
他转个身,整个背都是菱形的竹席印子。
他睡的全身是汗,粘在竹席上,一扯开,还能听见声响。
杨文趴在床上,让湿透的后背晾晾干,呢喃道:“要是有空调就好了,没有空调,有风扇也行啊。只可惜,现在的风扇太贵了,溪安镇上都找不出几台,又没钱又没货。。。呵。。。”
“嗒,嗒,嗒。”
杨文回头冲着房门喊道:“门没锁!”、
咯吱——
房间门打开,郑红梅站在门口说:“吃饭了。”
虽然还是尴尬,但是经过一整天的整理思绪,现在基本上可以平静面对对方。
杨文随口应了一句:“嗯——”
得到回应,郑红梅将门带上,微皱着眉。
心中暗道:他背上的抓痕怎么会那么明显?
她大吐一口气,回厨房去端菜。
杨文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郑红梅正在喂小石头吃饭,手里还拿着一把蒲扇,喂一口,扇几下。
她看见杨文出来,说:“去盛饭吃吧。”
“哦。”
“这天怕是要下雨了,一整天闷热的很。”杨文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郑红梅看了眼天空,说:“下场雨也好,能凉快一点。”
“嗯。”杨文点头。
吃过晚饭,杨文担心这一场雨太大,匆匆地把院里露天的东西给挪到屋檐底下堆着。
杨把劈好的柴全部垒起放好,再用布遮住,石块压好。
当他直起身子,抬头时,刚好能透过屋檐下的窗户看到里面。
他的喉结滑动一下,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以前人家没有浴室,没有卫生间,只有臭哄哄的茅房,蹲坑的那种,天一热,坑里就停满了苍蝇和蚊子。
所以人们洗澡,夏天的时候,男人们都是到溪里,河里洗,女人们,一年四季都是在房间里,用大木盆接水,坐在盆里洗的。
杨文看到房里的景象,顿时傻了眼。
晶莹的水珠挂在白晰的皮肤上,在昏黄的白炽灯光下,闪亮动人。又随着身体的动作滑下,经过每一寸细腻皮肤时,都会留下痕迹。
房里的人一个转身,身体的曲线凹凸有致,尽显无遗。
她转过去拿过一块香皂,整个背部都展露出来。
杨文的瞳孔突然放大,展现在他眼前的除了洁白的美背,还有一道紫色的淤痕。
瞬间,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他与一人交融时,不慎将对方的背撞上了花梁床的边梁处。
杨文的思绪开始飞快旋转。
为什么她背上也有一道淤痕?为什么他的腰会疼?
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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