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阮烟下意识吞了下口水。
本想吓吓他,可阮烟刚走到霍司琛身后就被他抱住了。
阮烟顺势靠在霍司琛肩膀上,“看你看书这么专注,我本来想吓你的。”
霍司琛轻笑一声把书放下,“看书是假,等你是真。”
阮烟这时才注意到霍司琛的书甚至是反的。
回家看到霍司琛,阮烟今天一天的紧绷瞬间就消失了,她声音软软糯糯,“阿琛,人家脚好疼。”
霍司琛赶紧抱阮烟坐下,他蹲下帮阮烟把鞋子脱了才发现,阮烟的脚后跟早已磨出血了。
霍司琛眉心紧紧皱起,满眼都是心疼,他一边去拿医药箱一边说,“我听保镖说你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天。”
再次看到阮烟磨出血的脚,霍司琛忍不住责备,“你怎么能穿高跟鞋走一天呢?”
阮烟半是委屈半是撒娇的声音又娇又媚,霍司琛的心都快融化了,“你怎么可以凶我?
那不是因为要见面的客人很重要,所以我想礼貌一点嘛。”
明知他最受不了她受委屈,她还这样。
霍司琛甘愿臣服,他主动低头,“宝贝,是我错了好吗?
我只是心疼你,看到你受伤我很难过。”
阮烟这才笑了起来,“好啦,其实也不是很疼。”
可霍司琛沾了酒精的棉签刚沾上去阮烟就疼的嗷嗷叫了。
看到阮烟眸子里的湿润,霍司琛更难受了。
他刚才明明动作已经很轻了,也小心的给阮烟吹着,但酒精的刺激性实在是太大了。
但不消毒又不行。
看出了霍司琛眼里的自责,阮烟眨了下眼睛,“好啦,其实我是骗你的。
其实根本就一点都不疼。”
霍司琛拿出了一万分的小心,总算帮阮烟把伤口处理好了。
霍司琛把阮烟揽入怀里抱着她,“今天怎么走了这么多路?
下次不许再这样知道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你?”
再次闻见霍司琛身上这股清冷的幽香,阮烟突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累了。
阮烟的手指轻轻的敲在霍司琛锁骨上,像是孩子玩游戏一样,一会儿摸到锁骨,一会儿摸到喉结。
霍司琛像是上帝造出的天衣无缝的艺术品,连锁骨和喉结都是性感到完美的。
霍司琛下腹微微发烫,他攥住阮烟不安分的手,声音沙哑到发酥,“烟烟,别闹了。”
阮烟这才停止了动作,她双手环住霍司琛的腰,努力贴近她安全感的来源。
“你知道我今天是去见谁了吗?”
“见谁?”
“我去见了你们公司的合作方,意大利公司派过来的代表们。”
霍司琛因为惊讶眸子微微放大,“所以你今天脚磨出血是和他们见面?”
阮烟点头,“那天我听见你和顾诚的电话内容了。
你是因为我而丢失这个合作的,我有义务帮你找回来。
他们已经答应继续合作了,只是他们要求我们明天一起吃个饭,商讨一下合作细节。”
霍司琛眸里没有喜悦,只有心疼,他在阮烟的手上亲了一下,“宝贝,你没有必要这样的。
公司有问题我会解决,我不想你为了我受苦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