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终于听劝了,也是十分欣慰,总归这一趟被掳走也是好的。
“对了”,阿朱从房间中拿出一张纸,“这是刚才赵大哥卸易容术装扮的时候,我画的太湖水路图,沿着这条路就可以到听香水榭、燕子坞和真正的参合庄。”
“真正的参合庄?”赵翊接过图纸,心生疑惑,“燕子坞不就是参合庄吗?”
阿朱一笑,“燕子坞不过就是公子和老爷住宿的地方,参合庄分为三部分,前哨听香水榭,中站燕子坞,后宅才是真正的参合庄核心之地。”
赵翊恍然,难怪原书中云州秦家寨和四川青城派的一帮乌合之众,能直接冲到燕子坞,占领下来,合着燕子坞就是个明面上的摆设。
段誉看着阿朱和赵翊的操作,有点懵,“妹妹,你这是?”
“段兄乃是大理世子,这些事也是早晚要知道的”,赵翊就把慕容家意图复国的事情说了出来。
段誉听完之后,大受震撼,“这燕国都灭亡了六百年了,慕容家还能有如此的毅力?”
“段兄弟倒是说错了,前朝刘守光的大燕,也是慕容家的势力,不过不等慕容龙城的父亲走到台前,就灭亡了。”
“原来如此”,段誉感慨道,“若我不是大理世子,我还真有些佩服慕容家,竟然如此大的毅力。”
阿朱脸色一变,段誉这是自由散漫惯了,怎么能在赵翊面前夸慕容家。
“段兄弟所言极是”,赵翊顺着段誉的话往下说,“这慕容家的毅力,堪比《列子·汤问》中的愚公了,‘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只可惜,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段誉自知失言,也不敢多说,冲着赵翊和乔峰说,“小生这些日子过于疲倦,先去休息了。”
“段兄弟自便。”
阿朱和阿紫也回房休息了。
赵翊叫上乔峰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阿朱手绘的地图展开,“乔兄,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夜走一遭?”
乔峰有些担心鸠摩智,“那鸠摩智若是趁机跑了?”
“乔兄不必担心,我这手玄天指虽然就是和舅父学了个皮毛,但是配合上我的春秋真气,封印内息有奇效,只要我不解开,鸠摩智十日之内,动都动不了。”
赵翊唤来在客栈值守的察子(掌柜),“去,把咱们这对太湖水路最熟悉的兄弟叫来,带上一幅太湖水路图。”
过了两刻钟,掌柜带着一个渔夫模样的中年汉子到了赵翊房门口。
赵翊把阿朱的地图拿给渔夫看了一下,然后渔夫很快就在太湖水路图上找到了真正的参合庄所在的位置。
“劳烦兄弟,今夜带我和青龙去一趟了。”
“诺!”渔夫抱拳行礼,“属下在何处等候主使大人与青龙大人?”
“不用太近,保护好自身安危,在目标地五里外接应即可。”
渔夫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看来主使的名声不是谣传,主使是真的把每个察子都当做兄弟。”
如此,赵翊和乔峰换上了夜行衣,坐上了一艘遍体漆黑的特质渔船,在夜色中,船、人都和太湖融为了一体。
这次并不是走阿朱带路的那条路,而是抄了些近道,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参合庄的附近。
赵翊和乔峰都是先天高手,真气源源不绝,运起轻功,以芦苇荷叶借力,三窜两纵,消失在夜色之中。
到了阿朱所绘制的参合庄所在地,远远望去,一座湖中小洲,上面一所三进的宅院,只有一盏孤灯亮着。
“阿朱说,看守参合庄老宅的是个老头,她们都叫他老顾。”
“看来这个老顾不简单啊,怕是整个慕容家,只有老顾知道慕容博没有死吧。”
“既然如此,那不如?”赵翊心念一转,想要来个光明正大,但是思索了一下,“肯定有暗号。”
“不如怎样?”乔峰问道。
赵翊心中暗骂,自己是顺风顺水习惯了,这次要不是下意识多想了一步,怕是就要阴沟里翻船了。
“劳烦乔兄在前门弄出些动静,我去探查一番,此行两个目的,其一查到证据,其二敲山震虎。”
乔峰心领神会,一个纵跃到了前门,绕着前门转了三圈,然后一个纵身翻过了墙。
先天高手多数耳聪目明,乔峰虽然看似“轻手轻脚”,但在先天高手耳中这动静已经不小了。
“何方朋友,深夜造访?”一声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乔峰也不答话,抽身就要走,房门打开,一杆竹筷嗖的一声飞了出来,直奔乔峰后心。
乔峰一个闪身躲开,这竹筷直挺挺的插入院墙一寸深。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一道灰影闪出房门,乔峰余光一瞟,是一个须发皆白的灰衣老叟,应该就是阿朱口中的“老顾”了。
老顾一掌直拍乔峰后心,乔峰有心试探一下老顾的武功,转过身来,回手以六成内力接了这一掌。
“先天高手,和鸠摩智有一拼。”这一掌倒是把乔峰击退了两丈远。
“年纪轻轻,功夫倒是不错,可惜是个藏头露尾鼠辈。”
“那也总比心里总想着造反要好”,乔峰压低声音,回敬了一句,借着老顾的掌力,作势要走。
老顾一听这句话,双眼一眯,一股森然的杀意冲出体外,“好小子,知道的还不少,那更留你不得了。”
乔峰这句话,就是为了逼出老顾的杀意,不然乔峰跳到院外,老顾可能就不追了。
乔峰一个纵跃,跳出院墙,老顾也紧跟在乔峰的后面,脚下一用力,一个翻身,直接堵住乔峰的去路。
“小家伙,如果就这点本事,那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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