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骂你跟贺齐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东西。”
麋龙点头道:“意料之中不必介怀,你再去找几个托继续抹黑我,说我跟贺齐结拜啦,说贺齐准备把女儿嫁给我啦,说什么都行,主要是把气氛烘托起来。”
“再找几个人到县衙敲鸣冤鼓告状,进一步把事搞大。”
“喏……”麋三虽然不理解这种做法却选择了执行命令。
时间匆匆很快过去三天。
三天来各种谣言甚嚣尘长,说麋龙跟贺齐结亲啦,说贺齐为了活命给麋龙舔脚趾啦,说麋龙看上山阴贺氏的地位啦……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唯独没说过麋龙的好话。
尤其是麋龙将前来告状的百姓赶出县衙之后,百姓对麋龙的恨瞬间超过了贺齐,麋龙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彻底崩塌,甚至已经有人开始暗中谋划,准备攻打县衙直接造反了。
见百姓的情绪已烘托到顶峰,麋龙果断出招贴出一则通告,说要在城中公开审讯贺齐等人,给受害的村民一个交代。
同时命麋三带人在城中搭建高台,做审判之用。
“呃……”消息一出全城百姓集体懵逼,我们都准备反你了你跟我们来这招?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重磅消息,有人欢天喜地有人将信将疑,但都决定再等等,不急这一两天的。
晚上全城百姓无人入眠,全都耐心等着天亮。
天终于亮了。
东方刚泛起鱼肚白,城中百姓便自发的赶往县衙,上街发现城中已经实行了严格管控,街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副武装的士兵组成人墙将街道围的水泄不通。
没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辆奇怪的车出现在了街道中央。
说车奇怪是因为车上没装车厢而是安装了栅栏,用栅栏围成了一个牢笼,顶端留着小孔。
此刻一名五十左右的老人带着脚镣手铐被关在牢笼中,只有脑袋从牢笼的顶端露了出来。
老人口中塞着布团,外面还缠了布条,披头散发垂头丧气的,看着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囚车后面还跟着一支队伍,约七八十人,全部穿着单薄的囚医,带着脚镣手铐,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许多黑字。
人群中有识字的,很快看出木牌上的内容,写的竟是此人的姓名籍贯以及所犯罪行。
“车里那个不就是贺齐吗,人群中间那个我认识,是贺寒那个畜牲,他来我家吃霸王餐,我妻子上去收账被他活活给打死了,我弄死这个畜牲。”
认出囚犯身份的百姓瞬间沸腾,拼命拥挤着准备上前报仇,却被值守的士兵死死拦住。
眼看双方就要爆发冲突,不知谁捡了块烂菜根砸向贺齐,嚷嚷道:“姓贺的我打死你,还我锦溪村民的命来。”
其他百姓见此瞬间找到了新方向,搜身弯腰,捡石脱鞋,拿起一切能用的东西向囚犯队伍打去。
被固定在囚车中的贺齐脸上突然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疼倒是不疼但那臭味却熏的他差点背过气去,睁眼发现竟是只臭鞋。
贺齐气的三尸神暴跳,立刻睁眼寻找凶手,谁料刚抬起头就听见有人嘲讽道:“吆喝,还挺横……”
然后无数只臭鞋砸了过来,将贺齐彻底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