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学医是救不了这片土地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迅哥儿愣住了。
但是孟可却已经迈开步伐离开了这里,他不知道的是,他这句话,在迅哥儿心里埋下了深深的印记。
......
周府书房内。
“这孩子,还挺讲义气的嘛。“
周老爷坐在桌边品尝着茶水,看着窗外的天空,脑海中想的却是昨夜孟可走进书房,摔了自己酒瓶的场景。
“老爷,我觉得闰土说得没错,哪怕是为了樟寿他们三兄弟,您也不能这样颓废下去。”
李管家适时的开了腔,打断了周老爷的沉思。
“唉~”
周老爷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只不过,我......”
他摇了摇头,
“我觉得他说的另一句话也很对啊,‘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说着,他摸起胡须轻笑起来:“咱们先暗地里把家业给挣回来,不要告诉樟寿他们。让他们看遍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经历过社会毒打之后,再……”
“嗯?老李,懂我意思吧?”
周老爷挑挑眉,李管家斜着眼睛笑眯眯地点点头。
“嘿嘿嘿……还得是老爷啊!”
这两个同样是总角之交的中年油腻男人在小小一间书房里相视一笑,邪魅的笑声回荡在后宅上空。
周府门口正在送别孟可的迅哥儿和私塾里摇头晃脑背书的周二少,以及周夫人怀中的周三少,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哆嗦,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
周家出事了,但是孟可的生活还要继续。
回到武馆,处理好住宿和行李的事,他就照常例从晨跑开始。
拎着两个百斤的大石锁,他稳稳当当地沿着河道旁的青石小路慢跑。
旁边的行人和摊贩对此也都见怪不怪了。
接着就是站桩。
内练口气,外练筋骨皮!桩功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修为深浅,不管是赵师父还是孟可,对桩功的要求都要比练拳还严格。
万丈高楼想要平地起,首要就是基础。
这个过程已经由最开始的一个时辰,持续到现在接近两个时辰,在得到赵师父的允许后,孟可把扎马步的时间都换成了实战。
仗着有外挂,一天就睡四个小时左右,谁有他狠?谁有他拼?
一点一点突破极限,一天下来,孟可累得不行,但他的精神却依旧亢奋。
虽然身体疲乏,但孟可觉得很痛快,他的精神也越来越饱满,浑身充满了使不尽的力气,甚至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他觉得,自己现在缺的不是实战,而是真正的生死搏杀。
只有在生死之间,他的潜力才会被彻底激发出来。
他有一丝明悟,自己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机会,很可能就应在这次生死搏杀上面。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却让他有些期待,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也不知是上天听到了他的呼唤,还是某个神秘的存在知道了他的诉求,总之……机会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