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卿从宋家大宅回到公寓,看到夏揽月竟然坐在客厅地毯上,靠着沙发,歪着头睡着了,手上还拿着一本《人体解剖学》的书。
墨黑的长发微乱,睡着的小脸恬静柔美,粉色的唇角微翘,像一朵在晨露中将要绽放的粉色玫瑰。
咕噜——
宋鹤卿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莫名的感觉口渴。
而在夏揽月那微启的樱唇里,似乎有着很甜美的津液吸引着他,想要他去汲取。
他转身去倒了一杯水喝下。
“哈秋——”
夏揽月忽然发出一个轻微的喷嚏声。
宋鹤卿看过去,看到她依然紧闭着双眼,只是身体微微的蜷缩,似乎有点冷。
他看了一下空调。
23℃。
本来身体就差了,睡着也不懂得盖一张毯子。
宋鹤卿环视了一下客厅,没看到有毛毯。
看到夏揽月的房门开着,也就走了进去。
她的房间简约大方,没有大多数女孩子喜欢的那种粉色。
房间内最醒目的依然是那大大的书柜,书桌上摊开着一本笔记本。
他忍不住扫了一眼。
笔记本依然写的是她工作的手记。
这次记录的是那个车祸的孩子和受不了失去孩子之痛而撞墙寻死的母亲。
“母爱是伟大的,但是我为什么会被母亲丢弃呢?是她迫不得已,还是不想要我这个女儿呢?”
在案件笔记的后面,字迹有点潦草的写着这么一行字。
宋鹤卿的心脏微微的缩了缩。
他拿着毯子走出去,小心地盖在夏揽月的身上。
夏揽月被他的动静弄醒,睁开朦胧的睡眼,揉了揉,轻声问,“宋先生,你回来啦。”
“嗯。”
宋鹤卿淡淡的点了一下头,刚要走进房里,被夏揽月叫住了,“宋先生,我有话和你说。”
“嗯?”
宋鹤卿停住了脚步,眸光看向她。
夏揽月从地上站了起身,手里还搂着那张毛毯,迟疑了一下说,“我们离婚吧,现在。”
宋鹤卿的心脏,像被机械用力撞击了一下。
他的眸光静静地凝视着她的小脸,哑声问,“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
“长痛不如短痛。”
夏揽月说道,“反正我们半年后要离婚的,又何必拖着呢?及早止损,对大家都好。”
及早止损?
听到这个词,宋鹤卿的心脏又像被针刺了一下。
和他结婚,就让她感觉那么亏本吗?
“你是不是有要在一起的人?”
宋鹤卿冷冷的说。
夏揽月本来想说没有,但转念一想,还是点头应了一个“嗯”字。
“乔诺?”
“啊?不是。”
夏揽月急忙摇头否认,“我和乔诺纯粹就是医患关系。”
宋鹤卿想到宋知昂。
他的眸光阴冷下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是什么样的人?”
“嗯……是个有钱人,很有钱的。”
为了能让他尽快离婚,夏揽月张嘴就来。
她这么一说,宋鹤卿越发笃定是宋知昂了,黑眸微微的缩了缩,“你就这么想要嫁给有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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