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山再也不敢想下去,只是一昧的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南宫信见张水山一句话都说不出,心里也知道点端倪,于是便轻轻的挥了挥将其打发便走。
咸湿的海风不断的吹打着海岸,经过一夜海兽的袭击已是残破不堪,村民们在士兵的安顿下也渐渐平息了内心的恐惧,对他们来说,这一夜是他们有生以来最难以忘怀的。
而卫海则在卫东的吩咐下也跟着去照看村民,当然卫海知道这只是一个幌子,目的就是卫东和南宫信想单独的叙叙旧。
卫东和南宫人二人在一处火堆前坐了下来,双方都没有说半句话,卫东内心有很多的话但却说不出口,而南宫信则是一见多年的老友一下子也不知道先说什么,就这样二人在火堆旁坐上了许久,直到其中一名士兵提着两壶酒走了过来,才打破了寂廖。
“大人,喝酒吗?”
南宫信一见士兵提了两壶酒,便伸手将酒拿了过来,而那名士兵也知趣的走开了。
南宫信一见卫东右手拿着一枝木棍,不断的捣着火堆,终于不耐烦的将手中的一壶酒递了过去,而卫东也毫不客气的接了过去,打开了封盖便喝了起来。
南宫信见卫东喝起酒来,心里也是一乐,也跟着喝了起来。
俗话说酒多话也就多了,又或者说酒喝开了,话自然也就说开了,当二人喝了几口时,卫东终于开了口:“说吧,你想问我什么?”
南宫信一见卫东开口,轻笑了一声,说:“哈!把你这些年的事情都说出来吧!”
卫东知道在这家伙面前肯定是不能善了的,于是叹了口气又道:“当年我东胜国内乱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不少,又何必问我呢?”
“呵,我是知道了不少,但是关键的我并不知道,更何况当事人在这里,最听动的故事由你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
“唉!”
卫东再次叹了一口气,又喝了一口酒后,便将当年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但是并没有将卫海就是东胜少主的事情说出来!
而当卫东说完时,南宫信却是愁眉深锁不再说话,不久又问道:“这么说的话,你也不知道你们的王倒底有没有死?”
“嗯,这些年我隐居在这里,但不敢向外打听下落,如今你一来我就放心了,还请你帮我打听下我王的消息!”
“嗯,这个是当然,不过我有件事还是不明白?”
“是什么事情不明白!”
“呵,以我对你的了解,当年你并未成婚,哪来的孙子?”
一听到南宫信问起,卫东心里也是一惊,而南宫信一见卫东惊讶,连忙又说起:“我听闻当年东胜国王留有一子,该不会是。。。”
南宫信说便将头转到卫海的方向看了看,卫东再次大惊,心知此事再也隐瞒不了,于是又道:“唉!你猜得没错,不过此事还请信兄三缄其口,不得说于他人知晓。”
“怎么!你还想威协我不成,当年你我比斗也不过是伯仲之间,而如今你有伤在身,功力更不比从前,难道你还想打我不成。”
“呵,我现在是打不过你了,不过,如果此事真的说了出去,我就算是化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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