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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沐舒看着袋子上还有水滴,心里涌出一丝暖意,连忙跑进卫生间里拿出浴巾给他擦了擦,“这么大的雨你还去买吃的。”
“怕你饿。”
余墨白任凭季沐舒拿着浴巾给他擦水,然后抓住了她的小手,“行了,别擦了,没事。”
“你怎么不打伞啊。”
季沐舒问道。
“耗子拿去上厕所了。”
余墨白放下零食袋就离开了,“我就在车里,你要是有事就喊我。”
回到车里,他脱掉湿漉漉的衣服,直接扔到了车顶上。
“何必呢。”
冯林皓看的一脸叹息,“我倒是觉得你现在更像舔狗。”
“看来你是不太懂舔狗的定义。”
余墨白甩了甩手上的雨水,调整好座位,两只脚直接搭在方向盘上,
“舔狗,是男生一味的付出,女生没有半点回应,但是男生还是心甘情愿的对女生好,就算女生和其他男人去开房,舔狗也只会说一句话,你猜会说什么?”
“说...你去了之后我们就一刀两断,一别两宽?”
冯林皓枕着胳膊想了一会才回答,“还是骂那个女生一顿然后断绝关系?”
“你还是不懂舔狗。”
余墨白笑着摇摇头,“男生会说,求你,让他温柔一点好不好。”
“窝草!”
冯林皓被这句话惊的直接坐了起来,“这就是舔狗吗?”
“那你现在觉得老子是舔狗吗?”
余墨白反问道。
“那..不是。”
冯林皓摇摇头,随后一脸羡慕的说道,“你和木梳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也很好,高一的时候就被班级里的人称之为一家人了。”
“我就坐在你俩后面,你都不知道,木梳趁着你睡觉的时候经常会偷偷看你的。”
余墨白一听这话,也坐了起来,“那你他妈怎么不早和我说。”
他懊悔的是上辈子,不过想了想,他又躺下了,当时就算冯林皓说了也没啥用,他的心思也不会放在季沐舒身上的。
“木梳不让我说。”
冯林皓叹了口气,“她好几次都偷偷问我你会考哪里的大学。”
余墨白瞪了他一眼,“你还知道多少?”
“也没有多少了吧。”
冯林皓想了想,“对了,我有一次看到木梳在叠小星星,然后装在了一个瓶子里,我偶然一次瞟到好像有你的名字。”
“你有几次逃课的时候都是季沐舒帮你请的假,你每次午睡时身上的衣服都是她披上的,但她让我说是我披上的。”
“还有,你高一的时候吃得多,木梳每次给你一半午饭你记得吧。”
“昂,当然记得,木梳说她吃不了。”
余墨白点点头,随后诧异的看着他,“该不会她是怕我吃不饱吧?”
“就是怕你吃不饱。”
冯林皓撇着嘴说道,“每次到下午第三四节课,你睡觉的时候,她都会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面包啃,这么好的女生你还不好好珍惜,非要渣人家,你个狗几把的。”
“去你大爷的。”
余墨白踹了他一脚,“让你说她,没让你批斗老子,继续说。”
外面大雨席卷着整个世界,小车里亮着昏暗的灯光。
座位上的两个人开始说着高中时候的事情。
冯林皓说的那些画面,虽然余墨白没有看到,却能想象的到。
季沐舒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心很热,却不擅长说出来,包括她高中时期对余墨白的喜欢,也未曾说出口过。
在外人面前,她就是个清冷的学霸,校花。
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话才会多一点。
而从北河市回来之后,在余墨白面前,话好像更多了,也没有那么冷着性子了。
“上了大学之后,木梳好像变成了舔狗。”
冯林皓说道,“她比高中的时候主动多了,又和你表白又主动亲你。”
“呵呵,谁让老子的魅力这么大。”
余墨白今晚听了很多以前未曾听说的事情,心情十分美妙,“你看到了吧,这就是舔狗和我的区别,付出,一定要得到对方的回应才行。”
“噢,可怜的木梳。”
冯林皓慢吞吞的说道,“她付出之后得到的就是一个渣男。”
“去你大爷的。”
余墨白笑着骂了一句,就当两个人聊得很开心的时候,不远处走过来了一个人。
季沐舒撑着伞从酒店里走到了停车场。
“看见没,哥说的准不准。”
余墨白指着那道人影,“木梳果然会来的吧?”
冯林皓没吭声。
冬冬冬。
季沐舒弯腰敲响车窗。
余墨白把车锁解开,“你怎么来了?”
“我怕你感冒明天不能开车回县城。”
季沐舒板着小脸先是扫了一眼车里的环境,然后从一个大袋子里拿出一个热水壶和两个水杯,“有两桶泡面,吃完明早不至于连开车的力气都没了。”
不错,这很季沐舒。
“好,哈欠!”
余墨白故意打了一个大喷嚏,让冯林皓看的是一愣,心想这狗几把,刚才在车里一个喷嚏没有,人家来了就开始装上了。
“你感冒了?”
季沐舒皱着小鼻子,“要不,你来回去冲个澡换身干衣服吧,不然明天早上怎么开车?”
“也行。”
余墨白挑了挑眉毛,季沐舒倒是给他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耗子呢?”
季沐舒又问。
余墨白把他要直起的身子按了下去,“他身上没湿,就不用了。”
感受到肩膀上的压力,冯林皓只能点头,“我就不用了木梳,让墨白去吧。”
“那好吧。”
季沐舒走到驾驶室把门打开遮着雨,“走吧。”
余墨白笑嘻嘻的开门下车,一只手揽过季沐舒的腰肢,在她的娇嗔中说了一句,“这伞太小了,咱俩挨的近点就不被浇湿了。”
“哼,你别乱摸,要不是怕你感冒明天不能回家,我才不下来。”
冯林皓在车上一脸羡慕的看着两个人走进酒店。
不渣就找不到对象吗?
他竟然有点迷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