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亦可和于欣然有一段时间都是很熟的。
就是在失火那栋大楼工作的时候,两个人经常碰面,甚至经常会聊天。
只是自从搬离了原地址之后两个人就很少见面了,不过这并不影响两个人的熟悉程度。
于欣然经常能看到余墨白和冬亦可腻歪的场景,所以也见怪不怪了。
虽然两个人现在都是余墨白的女人,但是她们各自的性格都摆在那,倒也不会出现什么修罗场了。
“余墨白给你买房子了?”
这是冬亦可愣了一下之后的第一句话。
“我们俩一个小区?”
这是于欣然的第一句话。
两个人都很聪明,不会傻傻的去问一些“你怎么在这”的废话,从看到彼此的那一刻起,都能猜到对方的来意。
“小白白,你这是准备大被同眠啊,都买一个小区里。”
冬亦可刷卡走出小区,笑眯眯的盯着他,“是不是以后木梳妹妹的也要买在这里啊?”
“季沐舒啊..”
余墨白见两个人没啥火药味还真的就思考起来了,“她的以后再说吧。”
“谅你也不敢买一个小区里,不然有你受的。”
冬亦可拉着于欣然往里走,“先让你看看我家,已经开始装修啦。”
“好啊好啊,你找的装修公司还是自己设计的?我打算自己设计一下。”
“我都忘了你有这方面的功底,不然就找你了。”
“现在装修公司也不错的。”
两个女生挎着胳膊走进小区,好的就像闺蜜似的,看着两道绰约的身影,余墨白嘿嘿一笑。
也不在意自己被冷落在外面,趁着门还没关上赶紧追了上去。
互相看完房子之后,还互相留了一下对方的防盗门钥匙。
这个钥匙是装修时用的,等装修结束之后就可以换新钥匙了,留下钥匙也只是为了想去参观的时候去看一下。
冬亦可和于欣然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把她俩联系起来的,是一个叫余墨白的混蛋。
余墨白看到这一幕嘴都咧到耳根了,这种和谐的画面他是最想看到的。
只可惜,在季沐舒身上恐怕看不到了。
...
第二天一早,季沐舒主动打来电话,问余墨白最近要不要回小县城。
“你回来了?”
余墨白睡的迷迷湖湖的,最近这一阵胡秀艳带着季沐舒一直呆在外地打官司,两个人偶尔只能晚上用qq发消息,现在也算是一种常态了。
算一算也好久没见过面了,自从余墨白带着季沐舒走完一趟青春回忆之旅,季沐舒对余墨白的态度也在慢慢变化。
又因为季沐舒现在经常跑在外面,太多的事情和条条框框充斥在她的脑袋里,所以导致她没啥机会思考自己和余墨白的事情,就这样两个人中间的隔阂好像慢慢消失了,但是谁也没提和好这件事。
反正就是慢慢的回到了和以前一样,默契的都不提以前的事情了。
余墨白知道,季沐舒因为太喜欢他,打碎了原有的骄傲。
但是又不喜欢余墨白同时喜欢好几个人,最后只能装作不知道以及不提起。
她就像一只被收养的小野猫,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亮出爪子给你一下子。
只有余墨白疼痛自知。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算是比较平衡的了,也是他乐于看到的。
“嗯,今天刚回来。”
季沐舒带着一丝愉悦的语气说道,“教授打赢了一个大官司,她也打算休息一阵子,所以我们就回来了,我也想我爸了。”
“那你学到什么没有。”
余墨白笑着说道,“跟着胡教授屁股后面学习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啊,就连她的学生也没这个待遇呢。”
“当然啦,我有好好学习的。”
季沐舒轻哼一声,皱着可爱的小鼻子表示不满,“万一以后我给你公司打官司输了,你不得扣我工资呀!”
“扣工资是小事,打你屁股是真的。”
余墨白看看时间,正好十点多,“这样,我起来洗漱一下就去接你。”
挂断电话的瞬间,他隐约听到对面传来超小声的一句,“切,死混蛋。”
余墨白撇撇嘴,挣扎着起身,自从放假之后学校里安静了很多,他洗漱之后直接开着车来到了对面盛大。
隔着很远就看到了女生寝室门口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季沐舒。
阳光下,少女的皮肤细嫩白皙,光洁的额头上有一层细汗,就连鬓角的发丝也贴在了皮肤上,脸蛋粉粉嫩嫩,好看的樱唇上亮晶晶的,见余墨白的车来了还挥着白嫩的胳膊示意。
余墨白帮忙把行李搬进后备箱,笑着问道,“吃饭了吗?”
“没有。”
季沐舒摇摇头,“早上着急赶车也没吃。”
“巧了,我吃了。”
余墨白笑嘻嘻的拍了拍副驾驶,“上车吧,回家咯。”
季沐舒有些不开心的噘着嘴,这家伙,她都说的那么明显了,还不带她去吃饭。
闷闷不乐的系好安全带,余墨白身子探到后排座上拿了一大堆零食还有学校外面早餐铺的卷饼,豆浆,“就知道你没吃,给你买的。”
贪吃的木梳看到有好吃的,眯着狭长的眸子,十分满意的接过。
余墨白安稳的驶出学校,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在马上要到小县城的时候,季沐舒突然说道,“那片油菜花田,现在应该开了吧?”
余墨白瞥了她一眼,下了高速之后又打了一下方向盘来到熟悉的地方。
远远望去,一片绿油油的油菜花田,空气中还飘散着油菜花的味道。
停下车,季沐舒站在油菜花田旁边,看着一望无际的油菜花,张开双手感受着风中的滋味。
余墨白靠着车门远远的望着季沐舒,他不太懂女生们这个奇怪的动作,难道这就是拥抱大自然?
其实在大城市呆的时间久了,回到向下之后,那种心情是溢于言表的。
恐怕此时季沐舒就是这个心情。
田间的微风吹动着她的裙摆,发丝被轻飘飘的吹起,就像个花蝴蝶一样游走在田埂间。
图
这个动作很多年后余墨白依然记得很清晰,他经常会挂在嘴边,说那一次,是他见证了一个女孩青春刚好的最好纪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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