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最近很郁闷,而且非常的郁闷。原因很简单,他的徒弟给他找麻烦了。
自从流火下山后,柳老就天南海北的出去玩了。在永阳山清修了几十年了,好多老朋友都很久不见了,这次游玩柳老玩的异常开心。
柳老名气大,身份又高,加上柳老又不象其他长老那样拉帮结派,互相争斗,自然朋友很多。
这一路游玩,自然一路热闹,很多老朋友听说柳老出山了,都到处打听他的所在。往往在一个朋友家没住上两天,就有老朋友上门请了。
不过最近这两三个月,柳老感觉有点不对头了。
老朋友们怎么都给我送礼呢?
黒木庄的庄主,干嘛送我一串檀木精手串啊?这法宝我又不用。
烈马部落的首领怎么拿出几颗百年巨蜥的眼睛给我啊?这不是光系的吗?
南海边的老鱼头,扣扣索索的拿出几块海蓝晶干嘛?
大雪山里的冷长老,怎么给我了一把金线鹰的尾羽啊?
熔岩城的,火流星,送我一堆山脉之心干嘛?
柳老十分的迷惑不解,一个劲的打听,一个劲的追问,可惜所有人都支支吾吾的。
直到柳老实在忍受不住了,以绝交相威胁才套出实话出来。
“老柳啊,咱们多年老朋友了。我要是知道你现在混的这么穷,我早就上门找你去了…”
“诶呀,大家都说你破产了,欠了好多债,法宝什么的都还债了。我这手头也不富裕,这有点紫水晶,你拿去用吧…”
“老柳啊,不是我说你,手头紧就和兄弟们说一声。我们不帮你谁帮你啊,这点法宝你先拿去,我回头给你找点更好的…”
“再苦不能苦孩子,再难不能难教育。这点心意不是给你的,给你徒弟我大侄子的…”
直到这会,柳老才彻底弄明白自己的处境。
原来自己已经成了觉醒者眼中的穷光蛋、破产者了。
柳老愤怒了,他着急赶回永阳山,他着急找到流火好好的出出气。
“这个臭小子,才下山一年多就给我惹了这么大的事情…”
“我…我罚他面壁…我罚他扫地…我罚他三天不许吃饭…”
一路上,柳老想出了各种各样的惩罚方式,而且越临近天都城,惩罚方式也就越高级、越严厉。
因为他居然听到那些歪楼的传言。
“啊…居然说我欠赌债,我砸碎你个小破饭店…”
“天啊…居然说我有风流债,我抽不死你丫的…”
“呜呜…居然敢说我和蓝姬有一腿,我敲断你的腿…”
这一路上,柳大供奉大发淫威。不知砸垮了几家酒楼,也不知打跑了多少八卦徒。直到后来,柳老实在是打不动了,也骂不动了。
只能是斗笠加面罩,摇身一变成了蒙面贼。
天都城里有多热闹,柳老又有多愤怒,这些流火都不知道。现在的流火正站在侯稳家的庄园门口,看着这一对情侣依依惜别呢。
“你安心在这里待着,我会经常看你的…”侯稳抱着白鸟说道。
白鸟钻子侯稳怀里,一个劲的点头,什么也不说。
流火实在是见不得如此肉麻的场景,催马向前欣赏起不远处天都城的美景。
天都不愧是中州第一名城,就看那高耸的城墙,足足有四五层楼高。坚固的青条石,被久远的时间打磨的有些沧桑,偶尔间从石头缝隙钻出的小草,给这片沉闷压抑的城墙带来一点活力。
城墙上,稀稀拉拉的站着几个士兵,看他们轻松的神情,就知道这座名城已经久不见战火了。
流火虽然看不到城墙里面的风景,但他能感觉到。这一片望不到头的城墙里,一定有一座异常繁华的都市。
因为在这座城里,就连天地元气都被无尽的人气,激励的异常活跃。
侯稳终于和白鸟分开了,催马跟上了流火。
“看看吧,这就是天下第一名城,天都城。百万人口的大城啊…”
“你看前面城门口排的那些商队,那都是天南海北的商人汇集而来,都在等待检查呢…”
“现在我们在南门,造化门在城外西北方向的中州山里,这里是看不到的…”
“一会我带你去半两金当铺,那是我们觉醒者常去的地方。先把你的紫水晶放在那,找个好师傅,帮你打磨成一个法宝戒指…”
“晚上你就住我家,柳老的院子好久没住人了,估计也没人打扫…”
两个人一边聊,一边往城门前行。
流火见到无数的商队、百姓在接受检查,稍稍有些犹豫。而侯稳却熟门熟路的将手在空中轻抬,一道光芒包裹了他的手。
守城的士兵一看是觉醒者,赶忙轰开门口的人群,恭敬的请二位大人进城。
侯稳冲着流火眉头一挑、嘻嘻一笑,好像说“傻了吧,看我的”
流火看见他那懈怠劲,无奈的感觉跟了上去。
穿过幽深漆黑的城门洞,流火甚至有在黑矿洞穿行的感觉,如果不是前方有那么一丝光明在逐渐扩大,流火甚至觉得这城门洞永远没有尽头。
这到底是多么厚实的一道城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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