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胆子小,怕事。
所以这些事情,她是不太敢做的。
可是她非常的相信江淡,她开了口,她没有拒绝,还是帮忙把老头儿拖到了山洞里去。
江淡叮嘱王二丫,“这事儿千万不要往外说了。”
王二丫点头,“小淡,你就不怕他是那种人,你救了他,我们是会遭到批评的。”
“没人知道呀。”
王二丫想了想点头,也是,蒋柔都不在。
除了蒋柔会欺负人,其他人都是很好的,不会欺负人。
王二丫想着,就不那么怕了。
日头上来了。
也到了午饭时间,所以得回知青所了。
江淡走的时候,还特意采了一些蘑菇,她的空间里还有一条子的五花肉,拿来奖励给二丫!
可她要怎么弄,才不会让人发现她在吃肉?
包在粗面耙耙里。
对。
说干就干。
回到知青所。
王二丫就要去做饭。
江淡按着她,“我去,你休息。”
王二丫小声的说:“那你可得小心一些,别把灶屋烧了。”
“咳咳……”
以前的江淡确实把灶屋烧过一回。
自负的江淡很快遇到了难题。
这个没有风箱的灶怎么烧?
她研究了半天,才发现灶中央搭的是铁架,有通风口,那么火就能烧起来。
她把油菜杆拿火点燃,然后架了粗块的柴火,没一会儿,火就起来了。
粗面是早上就和好的面。
已经发酵起来了,江淡切了一丢丢五花肉出来,和着咸菜一起炒了炒,然后包进了粗面耙耙里面,再打了一个蘑菇青菜汤。
粗面耙耙配汤,那味儿简直绝了。
王二丫没休息一会儿,还是来看江淡,生怕她把灶屋烧了。
那她真的要给赶到桥底下去住了!
结果她进灶屋,江淡已经把汤烧好了,粗面耙耙也烙好了。
王二丫咬了一口,“小淡,你这个粗面耙耙怎么会这么好吃。里面还有咸菜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样弄!”
江淡挤了挤眼珠子,得意的笑,拿起另外一块准备吃的时候。
一个小萝卜头走了过来,眼巴巴的看着她手上的粗面耙耙。
江淡歪着脑袋打量着小萝卜头,“你叫……狗娃子?”
小萝卜头仰头看着江淡,“咋,你脑子坏了?我不叫狗娃子,我还能叫啥。你把你手上的粗面耙耙给我吃呗!”
狗娃子。
宋一舟的弟弟。
说是他弟,可他天生地养的,这弟弟不知道他哪里捡来的。
这小子才六岁。
和他哥一样,长得黝黑,看起来脏得很。
还掉着两条鼻涕虫,手黑得和掏火棍似的。
他见江淡不说话,小声的嘀咕,“一块粗面耙耙,换我哥和你亲个嘴儿,怎么样?”
王二丫听着这话,立即喝止出声,“狗娃子,你说啥呢?我们家小淡才不稀罕你哥,什么亲嘴儿的,小孩子家家,不要说这些!”
狗娃子撇嘴,看着江淡,“她不就是想和我哥亲嘴!”
江淡立即咳了两声,“你还要不要吃粗面耙耙!我是女同志,我要脸面的,你怎么把这些事情拿出去说,还有,你哥的那嘴巴比屁股还臭,我才不想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