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烟儿,我也不想要当什么族长。”吴草根现在也是不敢直视吴司儒的眼睛,只敢低着头笑声的嘀咕着。
吴司儒忍不住的大喝了一声:“放肆!这件事岂能容得你放肆,你不喜欢也得把琴儿娶回家来!”
吴草根看着自己的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的生气,就算是自己偷偷的喝酒了,吴司儒也只是故作生气的找来棍子打自己的屁股,哪有像现在这般的怒火。
好像吴草根再不答应下来,吴司儒真的会打到自己答应下来为止。
“爹。”吴草根还是坚持的想要继续说下了去,但是吴司儒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只是一挥衣袖说道:“好了,你别再说了,以后别再跟慕寒烟见面了,也别想着偷偷跑出去玩,学堂你不愿意上就别去上了,就给我待在这屋子里好好的反省反省。”
吴司儒也是早已看透了一切,毕竟吴草根是自己的儿子,而且从小又是跟慕寒烟一起长大的,所以吴司儒也是能够察觉到,吴草根昨晚一直待在慕寒烟的屋子里面。只是慕寒烟现在的身份跟地位,已经不能给自己带来任何的利益,而自己的儿子吴草根是注定要成为下一代族长的人,所以吴司儒并不会因为这简单的儿女私情,而毁了吴草根的一生。
吴司儒也是十分坚定的相信,自己的这个觉得是不会有错的,可能现在的吴草根还会怨恨自己,但是到了以后,他相信吴草根自己都是会明白的,到了以后的将来,吴草根一定会十分的感激自己这时候的做法跟举动,这一切都是为了吴草根好。
吴司儒离开了,锁上了吴草根的屋门。
吴草根看着重重关上的大门,心中也是一下子沉到了水底一般,皱着自己的眉头,但是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吴草根上前推了推门,没有办法打开了,窗户也是被一扇扇的锁了起来。
“为什么一切都会变成这样......”吴草根的心中十分的难受,但是自己的父亲一点都不理解自己,只是为了自己能够成为下一代的族长,好像只有这样,吴司儒才会真正的满意。
但是就不会问一问吴草根是否愿意,吴草根对于族长的位置没有丝毫的意思,到那时吴司儒却不会理会这么多。
一天两天......时间就这么的快速的过去了,吴草根已经被关在自己的屋子里面七天了。
除了每天吃喝拉撒之外,吴草根已经没有了什么自由可言,门外也是一直有着吴司儒的心腹所把守着,自己根本难以逃离出去。
而慕篆隶跟吴懿施来过一次。
他们两人看到吴草根已经被关了禁闭,也是显得十分的疑惑,毕竟他们都不知道吴草根究竟犯了什么大错,才会让吴司儒有如此的举动。
“草根啊,你又干了什么坏事?怎么族长会这么生气啊?”吴懿施坐在桌前好奇的问道。
吴草根耷拉着一个脑袋,无精打采的说道:“他要让我娶了大长老的孙女。”
“啊?这不是一件好事嘛,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不像我跟你慕叔,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的,有个伴总归是一件好事。”吴懿施在边上不断的安慰道。
吴草根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但是我不喜欢那个刁蛮的姑娘,我喜欢的是慕寒烟。”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两个人明显的都愣了一下,他们都没有想到吴草根竟然会这般的直白的说出来这句话。
吴草根与慕寒烟从小都是一起长大的,说起来是青梅竹马也是不为过,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曾经的那些小小年纪的孩子,现在已经开始渐渐的懵懂而情窦初开了,原来他们现在也懂得了喜欢。
慕篆隶率先陷入了一阵沉默,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吴草根,他现在也是明白了吴司儒为何会将吴草根关在自己的屋子里面了,就是为了防止吴草根慕寒烟见面,可能吴司儒夜觉得,两人这么小,只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过不了多少时间,大家都会忘记了这件事,或者说是这一份简单而纯粹的感情。
吴懿施呆呆的看着吴草根,随后也是说道:“好你个小子,平时看你稀里糊涂的,没有想到你的眼光还真是不错,慕寒烟那小姑娘看起来却是比那大长老的孙女好看不少。”
吴草根闻言也是立马反驳道:“这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而是我根本不喜欢吴黎琴,跟不喜欢跟她天天待在一起。”
“那烟儿喜欢你吗?”慕篆隶这个时候也是终于开口对着吴草根问道。
吴草根思索了片刻,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问过烟儿了,我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我,她说她愿意。”
“好家伙,原来你们两个已经偷偷的私定终身了。”这个时候吴懿施还在边上打趣道。
吴草根只是在边上一个劲的叹气,最后也是不甘心的问道:“叔,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吴懿施摇了摇头,说道:“还能这么办?当然是听你爹的喽,我又打不过你爹,不然我还能把你爹按在地上,让他同意你跟慕寒烟的婚事。”
吴草根的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抹苦笑,看来自己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慕篆隶看着吴草根,心中也是唏嘘不已,没有想到自己带着慕寒烟来了这里,还会发生这一档子事情,那慕寒烟她应该怎么办?
吴草根想了又想,说道:“我要是能够打得过我爹,我是不是就不用娶吴黎琴了?”
“那是自然啊,要是你连你爹都能打得过,那他到时候哪里还敢替你做主?不行的就把你爹打一顿,什么事情都好解决了。”吴懿施举起了自己的酒壶,大大的饮了一口水,十分的舒畅,现在也是跟吴草根胡乱的说着罢了,毕竟五草根还这么小的年纪,哪里可能打得过至尊境的吴司儒呢?
吴草根也是索性的喝了几口,毕竟自己再怎么想,对于这件事也是毫无办法的,现在只能醉生梦死一般,何以解忧,唯有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