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我们画上一副画像。”立政殿里,烛火摇曳,长孙皇后突然与皇帝说道。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东西?”皇帝有些意外。
皇帝还记得,自己上次想让人给长孙皇后画个画像,还被她给否定了。
这今日却是主动说起了这事。
“这不是听说阎立本画技超凡,臣妾也想着看看是不是真的。”长孙皇后笑着说道。
皇帝点头。
阎立本的画技在整个大唐那绝对是第一人。
每年想找阎立本画像的人不知凡几。
不过这家伙经常是到处游历,很少能正巧遇上。
“那行,明日朕便让人去请他过来。”皇帝点头。
对于长孙皇后的要求,他从来都不会拒绝。
眼前这个女人自从跟了自己,就没过过多少天好日子。
之前担惊受怕,如今却又染上沉疴。
药石难医。
皇帝每每看着长孙皇后,都不敢去追问她的情况。
生怕听到那么一丝让自己无能为力的消息。
“明日让承乾和青雀都过来吧,正好,让阎画师帮我们一起画一张。”长孙皇后又说了句。
“听说太子那家伙又跑外面去了,不过无妨,朕让人去叫他明日回来。”
“你好好休息,朕回去了。”皇帝起身,与长孙皇后笑道。
长孙皇后点头,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双眸中蒙上一层阴翳之色。
“娘娘,药已经凉了,孙神医交代,得尽快饮下。”皇帝刚走,等了许久的侍女才从后殿送来汤药。
“知道了。”长孙皇后点头,面上浮出一丝苍白之色。
……
“殿下,这么一大早,你自己先回去不就是了。”
“干嘛把我也拉着一起?”
“皇后娘娘是让你去,又不让我去。”
“我这还跟翠苑楼的小香香做着开心的事情呢,就被一个爆喝给我吓醒了。”
马背上,长孙冲与李承乾一顿抱怨。
李承乾是觉着这家伙已经是无药可救,这连做梦也都是女人。
“你以后要是虚了,可别找我想办法。”李承乾瞥了眼长孙冲,没好气的说了句。
可就很奇怪。
长孙冲听到这么一句,当时脸色就变了。
“你不会真的……”李承乾脸上罕见的露出揶揄之色。
“没有,怎么可能,我这身强体壮、龙精虎猛的。”长孙冲想都没想,立马与李承乾狡辩道。
“这样,我还想说,我有治你虚的办法。”李承乾脸上尽是笑容。
长孙冲不说话,他可不相信李承乾还能有这样的办法。
这家伙又不是大夫,哪里还会什么医术。
再者,自己哪里有什么问题。
身体好的很明明。
“殿下,听说阎立本是这天下最好的画师,都说他一画难求,真的假的。”长孙冲是个话痨,这没话也会找些话。
“当然,听说河间郡王曾经花了一千贯,就为了让阎立本为自己画个像。”李承乾点头。
阎立本的画技当然是没得说的。
可一千贯一幅画也大可不必。
这东西都是尝尝鲜。
这要是真一千贯一幅画,李承乾都想赚这笔钱。
“这些有钱人,还真是……”长孙冲摇头,面上满是艳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