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药膏涂在肌肤表面形成一张薄薄的膜,它无色无味,只是异常的清凉与滑腻。夏雪用一个枕头垫在身下,上翘的身体让她整个曲线衬托的意外的曼妙。萧凛的手指像是在弹奏着钢琴般仔细而又均匀的将药膏一次又一次叠加在早前的伤患处。
一整晚他都没有开口说话,莲依旧躺在医院,在萧凛强烈的要求下,她只得继续所谓的留院观察,尽管她的伤只是被子弹穿过了手臂与肩骨,这种伤在以往取出弹头包扎下就完事了,但是他却大惊小怪,这样的紧张让两个女人十分无奈,也无法拒绝。
药膏有着特殊的成分在内,这是萧凛特地去龙魂实验室兜了一圈,带回来的纪念品。正如老头说的那样,老龙不再过问莲的任何事,而那些老头似乎也处在与一种放任的观测中,这就是交易下的特权吗?萧凛不由的发出一丝冷笑。
“怎么了?”夏雪转过头,擦觉到了身后男人的转变,她忧心的注视着萧凛,最近他总是处于这种状态,冷漠而又沉重。
她很想为分担点什么,然而经过上次的枪击之后,夏雪意识到她只是一个被人保护宠溺的人,无法像莲那样站在他身边,对于这样的认知,她感到苦恼,或者说她有着害怕,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成为了他的绊脚石,或者当爱情成为一种过去式时,她是否会被抛弃?想到这里,她低下头,不敢去看萧凛依旧冷漠的脸。
“没事!躺好,就快好了!”萧凛安慰性的扯出笑容,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头。
“你骗我!”夏雪是固执的,她索性整个人做了起来,真丝睡衣的吊带因为她这个举动而滑落在肩头,长长的发丝垂到了胸前:“不准你对我撒谎,是不是在外面做危险的事了?”勾起萧凛的下巴。夏雪一只脚跨坐了他的大腿上,迫使他向床上坐进去了几分,才能保证两个人不会因为屁股的占地面积太窄而掉在地上。
“你老公我什么时候不做危险的事了?”萧凛玩味的将鼻子凑近夏雪,他很喜欢她身上的香味。自然而清新。
“听话,再上一层药膏就好了,难不成你想留着这样的疤一辈子?”
女人都是爱美的,像夏雪这样的女人更是将美作为一种终身的职业而奋斗到底:“我喜欢这个疤!”夏雪睁着她闪亮的双眸回瞪着萧凛,她真心的想留下这个疤痕,因为它对她的意义非凡:“它是我的战利品。”看着夏雪那骄傲的表情,萧凛的心被再一次的温暖了起来。
“对不起!”额头抵在了额头上。萧凛重复着心里的愧疚:“相信我,那些人的好日子到头了。”
“你就是在做这些事?”夏雪淡淡的一笑,这个男人是爱着自己的:“傻瓜,你能平平安安的陪着我,才是我最大的礼物。”
“那这样嘞!”顽皮的萧凛张开嘴含住了夏雪傲人的双峰,引得她叫声连连。
“不是刚才还说,不想做的吗?”对于萧凛的突然袭击,夏雪在他双腿间挣扎着。长发在空气中甩动出优美的弧线,脸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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