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规矩是你的,我不过就在你这里买走一个人,并不破坏你的规矩,你看怎样?”
就在这时。一个大概有十五岁左右年纪的小孩从两个大汉的中间钻了进来,在jazz的耳边轻声了几句,他立刻站了起来匆匆拨开他们走了出去,大汉随后也跟在他身后离开。
“你在给自己找麻烦。“凌妃等那干人走远后对着萧凛重重的放下话,他的表情很严肃,萧凛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如此紧张。
“你很怕这个人?”
“我不是怕这个人。而是对着这个黑市的幕后人有点顾忌。”凌妃接过萧凛递过来的烟,jazz不过是这里的一个负责人而已,他没有什么好恐惧的,然而黑市交易与杀手组织有着不一样的体系,这中间的环节比‘黑鸦’要复杂了许多。
“幕后人?”
“嗯,他们回来了,等我们出去再说。”
零星的脚步从另一头匆匆而过,并没有进入他们的房间而是走向隔壁。萧凛好奇的想跟着他们过去看看,被凌妃一把拉住:“我们该走了。”
“必须今天得到肾源。”萧凛注视着凌妃的手,他的决心不会轻易动摇。
“她不过是一个……”凌妃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丹青的身份,他硬是卡在了哪里说不出话来。
“你错了,我不是为了谁而做什么,那是一种希望。”是的,对于萧凛来说那是一种变相的补救,是一种对于在黎童童身上无法实现的希望,他更想在丹青身上得到一种寄托的补救,这种扭曲凌妃不会理解,对于一个从医的人对生的一种扭曲,他不会懂。
隔壁狭小的空间里,有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被平放在行军床上,周围围绕着几个人,在用英语相互述说着,萧凛听的不够仔细,大概就是在讲述事情发生的过程和这个人的受伤经过。
充满铁锈的房间里,在血味的充塞下让人有呕吐的感觉。几个人七手八脚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萧凛走了进去。
“给他一点空气。”用流利的英语将一拨人驱散到一边,随后抓起一边大汗手上的毛巾擦拭着伤患的污血。
“你要对他做什么?”jazz在萧凛准备撕开对方衣服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中文讲的很遛。
“我说了我是医生,他需要医治。”
“这个人是,刚从一处帮派打拼中弄回来的,你现在要是救了他,我们还怎么做生意?”jazz朝着身后的几个大汉招招手,萧凛立即被人给围了起来。
“你究竟是来做买卖的,还是来卧底的?”
“我像是警察吗?”萧凛有点动怒,这是一个人的生命,显然这里的所谓不过是在夺取他人生命的同时为自己增添一笔可观的收入,这就是为什么jazz会有这种规矩了,让他很生气,他压抑着那股怒火瞪着ja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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