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萧震枫冷哼了一声,萧凛是个怎样的人他是最清楚不过的,然而就是因为太过聪明所以才会让人担心。“这起案件的另一个被告现在还没有稽查到案,你没有什么联想吗?”
“嗯,的确跟事先说好的有点差入,亚瑟本应该是由你带回意大利交给现任教父处理,这样是最合适的也是最保险的做法,你在担心萧凛会节外生枝?”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他始终没有告诉我们在第一次视频中的第三个人是谁?我不相信这只小狐狸会没有他的线索,他不说一定是跟我们有关了。”萧震枫脑袋中飞快的将第一次视频中出现的人物回访了一边,画面中只有两个人,但是他不会错过第三个的脚,虽然角度不是很清晰,但是两个人六只脚是不会看错的,而且从第三个人每隔五分钟交换摆脚的位置来看,这个人的习惯他有点记忆。
“我知道,这个人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人。”华慕云明白了萧震枫的意思,不同的是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一只手搭在萧震枫的手上似乎在给予最大的安慰。“该来的总是要来,你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滴水不漏,萧凛是整个萧家培养出来的,用一句不好听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怪胎,只不过现在是披着羊皮的狼而已。”
“我就是怕这个端倪会让他从羊皮中苏醒成为真正的狼,那样就为时已晚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听懂这两个的对话,彼此之间的眼神交流在了解到对方的企图和意思之后,两个人无奈的相视一笑。
“见招拆招不是你一向的做法吗?怎么说他都是萧家的一份子,还不至于走上极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想你也会忍痛割爱的是吧!”华慕云意味深长的看着萧震枫,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其他意思,算不上是提醒,这样的抉择其实很难,这种可能也许有一天也会落在他的头上,他也未必真的能做到那么绝然,有些事经历过一次就够了,那样的记忆十分的深刻。“不能让他找到洪炼,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老萧,他深入的太多了,不能再让他摸下去,龙魂那边你还是尽早处理的好,作为独立部门直属中央管辖,我这边是插不上手的。”
萧震枫点点头,他沉默了!他还真的无法回答华慕云的问题。这时陆陆续续已经有人走近办公室,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给打破,进入新一轮的讨论中,气氛已经变化,这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的,却不敢有任何的异议,从萧震枫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压迫感中,反而让这场会议进行的十分的顺利。
广陵一是最后一个离开华慕云办公室的人,不是他故意放慢的脚步而是有些话他不得不在背后说。
“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广检察长。”
“华书记,有件事我还是不够明白。”广陵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的确有很多疑问存在。“你是想问这么隐秘的案子为什么要交到你手上?”广陵一是的确很有原则的人,在所有的检察长中他是最年轻的也是资历最浅的一个。华慕云靠在椅背上呵呵的笑了起来,他示意他在办公桌前坐下。“我知道你一定会问,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拖那么久才来。”
“还希望华书记直截了当的长话短说。”
“你潜入北区是因为你早就知道那边有问题吧!当所有人都不想直视它的时候只有你这么做了,这就是理由。”
“就那么简单?”广陵一有点不相信的瞪着华慕云,因为出了名的难缠,所以很多案子并不会交到他手上处理,如果还是官官相护,这起直击高层的案子更不可能落在他手里了。
“你很正直,但是也要学会变通。”整到王家在这次案件中并不难,难得是如何让这个检察长学会变通才是最难的事。“你觉得这次胜率是多少?”
“从现有的证据上来看是百分之百,但是从底下旁支来看就很难说了,华书记要我学会变通是让我继续还是就此打住?”广陵一习惯性的推动着鼻梁上的眼镜,他也不是那么不懂世故,只是过于追寻自身的原则而已。“华书记是想要连根一起拔除掉王家兄弟俩,剩下的那些枝枝叶叶也成不了大事。”
“我想外面的那些人都把你看错了,你肚子里是一片明镜,这样是不是有违你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