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出来了。”
志远握了握瓜尔佳氏的手,满眼的无奈,”夫人,你多辛苦。”
“习惯了,他们都是我生的。”瓜尔佳氏庆幸,还有一个正常点的书逸,“老爷,此番去巡视河堤,您可得当心,有河道总督衙门,你做到心里有数便可。”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万岁爷既然命我出京巡视河道,为夫岂可马虎行事?”
志远在政事上一向义正言辞,一丝不苟,瓜尔佳氏十分无奈,儿子女儿之外,还得照顾丈夫,瓜尔佳氏哪有功夫和佟佳氏较劲?忙都忙不过来,志远和书轩讨论经史子集去了,瓜尔佳氏直接吩咐志远身边的长随,“保柱,你多劝着点老爷,别让他在河道总督面前犯浑,有什么事回京向皇上承禀。”
保柱今年三十多岁,忠厚老实的汉子,是志远儿时上街捡到的,跟着志远很久了,是志远最信任的人,嫁给志远后,瓜尔佳氏重新梳理了志远身边的下人奴才,保柱通过瓜尔佳氏考验,瓜尔佳氏深知保柱看似忠厚老实,但是有心眼的,对志远又忠心,虽然来历有点问题,瓜尔佳氏也就不追究了,保柱一直忠心耿耿的跟着志远,手底下是有些功夫的,既能为长随,又可当时护卫,一人做两份工,瓜尔佳氏不亏。
“夫人放心,在俺面前,无人能伤到老爷。”
瓜尔佳氏点点头,保柱怎么看都像是蒙古人,可怎么就起了汉名字?保柱,保柱,这名起得寓意很深,瓜尔佳氏看着时辰不早,舒瑶还没出现,起身道:”老爷,你出京一趟怎么也得个把个月,舒瑶得见上一面,我去瞅瞅。”
“嗯。”
当瓜尔佳氏来到败火的屋子时,站在当中半晌无语,来接舒瑶的书逸满脸无奈,“额娘,不是儿子无能,实在是小妹太懒了,怎么叫都不醒。”
书逸一脸苦瓜相,围着舒瑶小半个时辰,愣是没叫醒妹妹,舒瑶贪睡的本事越来强了,舒瑶整人都藏在被子里,似一只蚕蛹,时不时的蠕动两下,表示她睡得很舒服,瓜尔佳氏道:“书逸,你先回去,我来叫醒她。”
“是,额娘。”
书逸走出房门,立起耳朵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妹妹应该有难了,书逸认为也该让妹妹长点教训,听见屋子里的瓜尔佳氏轻声哄道:“瑶儿,起床了,瑶儿。”
书逸嘴角一颤一颤的,他怎么忘了额娘是最疼妹妹的,借着窗户缝看去,书逸淡定了,蚕蛹被顾瓜尔佳氏抱在怀里,妹妹舒瑶露出小脑袋,红润的小脸比苹果还诱人,眨眨迷蒙的眼眸,小手勾住额娘瓜尔佳氏,软糯的唤道:“额娘,我梦到了你,额娘,想您。”
搭配舒瑶让人发甜的眉眼,软软的小身子,书逸知道额娘沦陷了,任何人都舍不得责罚舒瑶。
瓜尔佳氏领着三兄妹亲自送志远出门,等到志远远去,瓜尔佳氏牵起舒瑶的手,”我怎么觉得你阿玛这次有难了呢?”
舒瑶心中有一种感觉,这次有难的人会很多,但绝不是阿玛志远,舒瑶遥遥的望了望紫禁城方向,金碧辉煌,李芷卿还会不会非四阿哥不嫁呢,好想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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