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豺狼,就像上了岸的螃蟹,就算在桃源县横着走,也没人敢前来遭惹。他们所到之处,无论大媳妇还是小女子,都躲的远远的,生怕被叼了去。
四人臭名昭驻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回结伴而行,齐头前往春香楼,更是引来不小的哄动。
诸如“斯文败类、禽兽不如”之内的哩语,多如牛毛骂来。四人同等脸厚,早已见怪不怪,坦然摇着折扇,嘻皮笑脸,直捣天香楼!
在桃源县,你只要随便拉个人问春香楼何处,他都会热情地为你带路,并投上羡慕的目光。
那里不但是男人的消金窝,更是男人的天堂!
处处莺莺燕燕,依醉搂香,三米高墙,燃尽无数红装。只要身上有银子,环燕肥瘦,任君采颉。爽得你舒服,酥的你幸福。
无数的狼人,在这里找到了精神粮食,从此安居落户乐不思蜀。他们当中,有风流不羁的才子,更有显赫一方的贵族,有走马上任的官员,更有贩夫走卒的平民。
在欢笑中,忘记一切。在酒色中,寻求寄托。靡音绕耳,觥筹交措,年复一年,埋葬多少年华?
古老的职业,能经久不衰的原因,是有人不断的需要。
站在春香楼前,目尽高墙阔院上那一对大红灯笼,孟星河突然心生敬意。
里面贩卖的商品不是货物,而是实实在在的青春?
“秦淮无语话斜阳,家家临水倒红装。
春风不知朱颜改,依旧欢歌绕画粱!”
一句诗歌,多少辛酸!孟星河触景生情,由感而发。他身边的三人,皆是目瞪口呆,不可思意地望着他。
“孟兄!好诗!”柴少竖起了大姆指,不停地称赞。相比那些狗屁才子作的风花雪夜,孟星河此诗无论意境还是深度,都达大师水平,柴少顶礼膜拜称赞道:“孟兄!就凭刚才所作,今晚塞诗会魁首,非你莫数了!”
“就是,就是!”祝枝山和秦观附和道。心中更是佩服不已,孟大哥不但身性风流,才学更是一绝,当真是正人不露像!
孟星河推脱道:“残愧!残愧!骚人附庸风雅,惹人笑话了!”
他说的谦虚,更让人敬佩许多。几人说话间,已经走进春香楼。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粉装的老鸨立刻围上来,嘴里甜声道:“柴爷、孟爷、祝爷、秦爷,四位大爷请了!姑娘们,快上来招呼了!”
老鸨打了一个妩媚的手势,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子,像蜜峰见了花蜜,嗡的一声围上来,嘴里甜的和吃了蜜饯似的,嗲里嗲气,当真甜死人不偿。
“柴公子!”
“孟公子!”
“祝公子!
”秦公子!”
轻言细语的呼唤,姑娘们各自选了一人,围上前去,将自己傲人的身体,不断往前蹭去。
很直接,很够味,交易的也是最原始的本钱。感受到身边一个个温香如玉的躯体,主动往怀里钻来,孟少爷头皮开始发麻!
前世的孟少爷没有逛过窑子,自然不知道如何老道的处理送上门来的便宜。看见柴少和其余二位道友,双手熟练游走在每个女人身上,他光荣升级为一名初哥,面对姑娘们殷情的伺候,居然找不到下手点!
上帝作作证,现任的孟少爷绝对是纯洁的处男。在新中国的蔽护下,没有学到如何逛窑子的手段,手法生疏,比一个才和女友决定去开房的处男还紧张。
“我日哦!这里嫖娼不犯法,老子怕个鸟呀!”看见别人玩的兴起,孟少爷突然人品大爆发,好待也是花柳先生,绝不能辱了自己的名声,坏了招牌。
女人嘛!又不是没有玩过!使出一个二龙抢珠,孟少爷狠狠将两个女人抱在怀里,用上了他修练已久的绝世武功。
此武功,为后世郎友总结,可谓历经千捶百练,无女不破。
有抓奶龙爪手,拍臀十八掌,接吻神功,加上孟少爷长期的工作经验,用上挤、压、弹、捏、揉、多重手法,别说对付两个妞,就算再添十个八个,都遭受不住孟少爷猛烈的攻击。
孟少爷逛窑子渐渐进入佳境,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相比柴少保守式占便宜,孟少爷热情奔放的挑逗,更吸引无数男人的眼球。
二十一世纪,那是个倡导自由与开放的时代。孟少爷深受西方潮流的影响,在男女相互挑逗方面,颇有造诣。他热情奔放的动作,娴熟游走在身边两女身上,老道的手法,竟将两女搞的云里雾里,呼呼喘气,娇滴欲湿的脸上,写满的全是满足!
太强了!春香楼无数郎友,对孟少爷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们逛了一辈子的窑子,还是头一遭看见有人手上功夫居然那么强,偶像呀!
“孟公子!奴家失赔了!”在孟少爷不断开垦下,春香楼的姑娘也吃遭不住。身体里起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薄薄衣衫,香汗浸湿,红唇妖绕、眼波迷离,完全无法自拔。
她们匆忙拉起被孟少爷剥下的外衫,小鸟受惊般逃走了!
“呃!我是不是太禽兽了?”孟少爷立刻正直起来。理了理皱折的衣衫,若无其事地坐在椅子上。
他的三个郎友此时带着崇拜的表情,尾尾来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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