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干脆让位给娇红作夫人,她本人说声拜拜走人。
雷总镖头毕竟闯荡江湖已久,应变招数多的是,当机立断抱起一大堆衣服——他自己的衣服和娇红的衣服,闪身躲入床底下,不忘小声警告脸上红云尚未褪尽的娇红:“不能让夫人知道我在这里,要不有你好看。”
娇红前一秒钟还打算与老爷一起面对夫人,胁迫夫人让老爷收自己为通房或者纳为妾室,以后光明正大地为老爷暖床,下一秒钟就收到了老爷的警告,眼睁睁地看老爷抱一大堆衣服躲入床底下。
如月怒气冲冲独自闯入房间里,只看到娇红一人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发呆,如月厌恶地瞪视这具白皙的肉体,恶狠狠地问:“老爷呢?那个浑蛋到哪里去了?”
趴在床底的雷振远听到这个声音吓得魂不附体,这种胆战心惊的滋味,比当初受伤后被十个武林高手围攻还恐怖,真是度秒如年。雷振远在黑暗中摸索着,在一大堆的衣服里挑选出自己的衣服。
娇红接触到如月极其厌恶的目光,清醒过来,慌张地拉床上的被单遮蔽身体。唉,这具曲线玲珑的肉体,在老爷眼中是芳香诱人,在夫人眼中可就比一堆臭狗屎还臭了,再摆展览下去,惹恼了夫人她要铲除这堆臭狗屎,估计在这雷府中是没有人会敢说半个不字。
如月的目光变成锋利的刀子,疯狂地在娇红身体上肆意砍杀,直想要把娇红肢解得七零八落。咳,女人遇到这种倒霉事,就是瑜伽练到最高境界也不能做到心平气和的。
如月恶狠狠地瞪眼看娇红:“贱丫头,老爷跑哪里去了?”
“夫人,这是奴婢的房间,老爷怎么会在这里。”娇红弱弱地反对。
“贱丫头,别骗我了。刚才我听得清清楚楚的,老爷和你这个贱货在鬼混。”如月咬牙切齿地,恨不能把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生吞活剥了。
“夫人,那是你的错觉,这房间里真的只有奴婢一人。”
错觉。如月恶狠狠发瞪眼看娇红,心里想就是本人产生错觉,外面那一群听得春心荡漾的也都是错觉?!
如月看床边打开的窗户,怀疑有人从这里逃跑了,打开窗户向外张望,恨恨地骂:“这浑蛋,跑得挺快的。”
“夫人,这房间里真的只有奴婢一个人。”娇红再次弱弱地抗议。
“骗鬼去吧,你一个人脱guang了发搔?”
“奴婢刚刚洗完澡,没来得及穿衣服。”
......
雷振远躲在床底,趁外面两位打口水仗的时候,偷偷摸摸地穿上长裤,接着再穿上外衣。真糟糕,伸手时一不小心碰到床板,发出轻微的声音。
“谁,谁在床底下。”精神处于高度集中状态的如月,发觉床底下有动静,大声喝问。
床上、床下两个人都吓得差点儿晕倒,头脑失去思维能力。
如月看到娇红差点精神崩溃,明白床下有猫腻,要弯腰下来察看,挺个六个多月大的肚子实在够不到看床底的低度,恼羞成怒地抓过屋角的扫把,将扫把头伸入床下横扫直捅,忽然有几次捅在软绵绵的东西上。
“贱货,这床底下软绵绵的是什么?”
“是,是只大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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