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跟其他女人的事被她发现,雷振远的底气就不足了,再看夫人火冒三丈,才记起夫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我。算了,还是不跟这小冤家计较,要是跟这小冤家翻脸,远的不说,今晚肯定是睡觉不成了,得陪着笑脸熬夜,听她哭哭啼啼。
好男不跟女斗,是千古传颂的名言警句。
雷振远收起怒容,沉默半晌才说:“夫人,你何必生气?我不过是提醒你,叫你以后做事顾及我的面子。我要是整天被人取笑,你脸上也无光,对不对?”
“世上敢当面取笑你的人,能有几个?你平白无故地将我抢了来,那秀莲临死前还取笑我,说我不知廉耻。想来在暗中笑话我的人,一定不会少吧?”如月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要是错,首先是雷振远错了,错得离谱。
被夫人在大街上追打的笑话,当然比不上将夫人抢回来,给夫人带来的伤害。
雷振远心虚,连忙岔开话题:“这些陈年老帐,我们不提它。来,让我看看夫人你给磊儿做的衣服。有你这个母亲,磊儿真是福气。”雷振远在灯光下,装模作样地看如月没有做好的衣服。
如月伸手抢过,将没有做好的衣服连带针线一起放进柜子里去。
雷振远坐在椅子上,看如月气乎乎地放衣服、关柜子,又想起了凌爷的母夜叉一说。不像,夫人发作时根本就没有母夜叉的凶神恶煞让人恐怖,更像一只浑身是刺的小刺猬。
想像夫人长出一身硬剌,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小模样,雷振远失笑。
“你笑什么?”如月走过来,迷惑地看雷振远。这浑蛋刚才还怒气冲冲的,现在不知哪根神经有问题,又嬉笑起来。
雷振远伸手拉住如月,抓住夫人的手按到自己满是胡碴的脸上,来回地摩挲:“我今晚喝多了,刚才冒犯了夫人。请夫人责打。”
咳,不如说,请夫人揩油。
如月抽回手,仍在生气:“我又没有惹你,你从外面回来就恶声恶气地找我算帐。我要是再敢责打你,你还不把我一口吃了。”
雷振远窥视如月拉长的脸,故意曲解如月的话,涎着脸嬉笑:“夫人就是不责打我,我也要一口把夫人吃了。”话刚说完,满是胡碴的脸向如月脸上凑近,浓浓的酒气向如月扑来。
“去,去。谁跟你嬉皮笑脸的。”如月嫌恶地推开雷振远,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房间里安静下来,油灯的焰火地微风中轻轻地摇曳。
雷振远还在关心男子汉的自尊问题,轻轻地说:“夫人,以后还是不要让我当众难堪,行吗?”
“不行!”如月干脆利落地拒绝,“我最讨厌你跟那些女人在一起。看到你跟她们在一起,我就怒火直往上窜。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不再拈花惹草。”
夫人的话,醋劲十足,叫雷振远听得舒心。夫人这样在意自己,说明这位夫人的心里有自己。明亮的灯光下,雷振远端详身边这个花容月貌的夫人,外面那些凡脂俗粉,很难跟夫人相提并论。有了这个娇俏的夫人,还跟那些女人来往干什么?!
雷振远想,自己是绝对可以忠诚于夫人,就郑重地起誓:“我发誓,从今以后不再去招惹别的女人,只爱夫人一个。”
这家伙郑重其事地起誓,如月被感动了,作出了承诺:“你要是真的能够做到不在外面拈花惹草,我保证不在大众面前让你难堪。”
如月再一想,这家伙的话诚信度低,这口说无凭的,就怕这家伙以后只记住自己的保证,忘记了他的誓言。不行,还是写下来,跟这家伙签订一份协议为好。
“不如我们达成一份协议,你保证以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我承诺不当众让你难堪。我们把它写下来,以后共同遵守,怎样?”如月起身找笔墨,要草拟协议书。
“夫人,不用这样麻烦的。写下来干什么?我俩心中明白就行。我保证能够做到,以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雷振远伸手拉住如月。
如月望向雷振远:“你真能够做到那样,我一定不会让你难堪的。”
如月跟雷振远达成了口头协议。
雷振远喜笑颜开,乐滋滋地将如月拉到胸前:“夫人,你真好。放着你这个娇美的夫人不爱,倒去外面找其他女人,岂不是傻子?夫人放心,我爱你还爱不过来,绝对不会去找其他女人的。”
雷振远一把抱起如月,往大床走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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