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芳院的方向发出有情况的信号,高度警惕的大家马上聚集到玉馨院外警戒,等了半天,从那边才有人跑来报告说,是仇老爷晚上出来走动,害得大家虚惊。
如月听了,疑云顿生:“仇洪良半夜三更出来走动!当时有没有问他,为什么半夜三更出来走动?”
“巡夜的镖师们问了,仇老爷说,心中太紧张了睡不着,想起巡夜的人那里有夜宵,要找巡夜的人喝两杯。不承想才走几步,就让镖师们捉住。”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在这非常时期,半夜三更想吃夜宵,混帐!”如月大怒,想到昨天夜晚自己一家人的惊恐,都因这仇洪良而起,恨不能马上叫守护雷府的人,将仇洪良一家子驱赶出雷府。
周志海心有所动,怀疑地环视在场的人:“你们都相信,他真的只是要找夜宵吃?”
“周公子说得对,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凌姑一向跟周志海不对劲,此时是公然赞同财志海的说法。
难道,仇洪良就是那个潜藏在暗中的下毒之人?!
如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惊。
如月思忖半晌,对李靖宇说:“靖宇哥,从今天夜晚开始,凡是晚上行踪可疑的人,一律先抓起来,等天亮了再说。”
想到极其危险的人物极有可能就潜伏在身边,如月是毛骨悚然。
如月、周志海和李靖宇、凌姑商量过后,决定去试探一下仇洪良。
用过早餐后,如月在周志海、李靖宇及凌姑的簇拥下,来到了沁芳院。
仇洪良和卢夫人满脸堆笑地迎出来,将众人请到了小厅里,敬上热茶。
“夫人一向繁忙,今天怎么有空到沁芳院来走动?”仇洪良显得纳闷,堆笑问。
如月注目这张恭敬的脸,试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如月失望,这仇洪良一脸坦然地望自己,丝毫没有做贼心虚的迹象。如月开门见山地问:“我来是为了问仇老爷一件事:仇老爷明明知道现在府上晚上不准随意行走,昨天夜晚仇老爷为什么到外面去?”
“现在不能晚上出去走动?”仇洪良诧异地看在场的人,恍然大悟地说:“难怪昨天夜晚我出去,才走了几步,就有一大群人来问个不停,幸亏来了个熟知的护院,我才脱身回来。”
“没有人通知你们,晚上不准出去走动?”如月十分地意外,也是充满了怀疑,自己明明在几天前就叫管家通知全府的人。
“没有,我从来没有听人说过,晚上不准出去走动。”仇洪良受到了天大的冤屈似的,涨红了脸,“我要是知道,绝对不会再走出这沁芳院的。”
周志海、李靖宇和凌姑在旁边细看仇洪良,每人脸上都写满了:不相信!
卢夫人坐在一边,看看如月,又看看在场的其他的,显得很惊恐。现在府上警备森严,如月突然带领一大群人光临沁芳院,总给人大祸临之感。
如月即刻传来何管家。
小厅里众多的目光都落到何管家的身体上,仇洪良知不知道如月规定晚上不准外出的事,一问何管家就知道了。
“何管家,你有没有把我晚上不准随意走动的吩咐,传给沁芳院的人?”如月沉郁地打量何管家。
“哎呀,奴才该死。奴才只想当时在场的有各处的管事,他们回去传达夫人的命令就可以了,没有想到当时沁芳院没有人去,竟把这一处给遗漏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何管家惊恐不安,自觉地给自己掌嘴。
“你这个混帐东西,你老糊涂了。你差点把我给害死了。”仇洪良显得很生气,大声地责骂何管家。
卢夫人松了一口气,偷偷地看如月等人。
如月、周志海等人阴沉着脸,盯住仇洪良和何管家,审视着,思忖着,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疑问。
真的没有将不准晚上随意走动的命令传到沁芳院?!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何管家惊恐万状,不停地给自己掌嘴。好像把他的嘴给打歪了,就可以避免昨天夜晚的混乱和惊恐了。
“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如月厉声喝止何管家,“你现在最好马上想清楚,还有哪里没有把我的话传到,回去后马上去传达。”
周志海看到这里,转身向外走。
如月看到卢夫人神色惊慌地坐在一边,转而问她:“卢夫人,你们真的没有听到,不准晚上随意行走的命令?”
“夫人,真的没有听到,不过我看到外面有许多带刀佩剑的男人行走,不用说夜晚,就是白天都不敢行走。”卢夫人窥视如月黑沉的脸,小心翼翼地说。
如月回顾身边的李靖宇和凌姑,他们都一脸的困惑。李靖宇和凌姑两人都不相信,雷府高度警戒了几天,仇洪良直到昨天夜晚,都不知道晚上不准随意行走的命令,可一时间又找不出破绽。
如月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思。
整个小厅里的人都望向如月,等候她作出决定。
周志海从外面进来,低低地对如月说:“我刚刚问过几个丫头,真的没有人来这里传话过。她们都是从其他地方听说这一命令的。”
临走前,如月冷冷地对仇洪良和卢夫人说:“你们以后要注意了,晚上不准随意行走。我刚才已经吩咐巡夜的人,要是晚上发现有行踪诡秘的人,一律追杀。”
仇洪良和卢夫人是连连保证,以后晚上绝对不到外面走动。
回到玉馨院,如月把昨天夜晚发生的事告诉了雷振远,并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不会是他。”雷振远肯定地说,“磊轩的这个舅舅不过是好吃懒做,并不是那种心肠歹毒的人。何况他不会武功。”(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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