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三伏天到了。
如月花费了两天的工夫,为自己做了一件吊带衫和一条超短裙子。如月淋浴过,洗去粘糊烦人的汗渍,换上新做成的衣裙,坐在窗户前看帐册。缕缕的凉风在窗户间透进,轻抚赤裸的肌肤,凉丝丝的,无比惬意。
周妈和晴儿进来抬走大沐盆,往如月身体上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第二眼,两个人都心中惊愕:夫人穿成这样,也太,太那个了。抬走了沐盆,周妈和晴儿站立在房间外,没有如月的呼唤,不好意思入内。
让炎热天气折磨得心烦的雷振远,看到镖局中没有什么事,提前回家歇休。这雷府的避暑条件,总比镖局里好。
雷振远回到玉馨院,这里静悄悄的,三个孩子在大沐盆中戏水了一两个时辰后,困倦地睡去了,照料孩子的下人趁机打盹。
周妈和晴儿看到雷振远回来,向雷振远请安后,到其他地方去乘凉了。
“这是什么鬼天气,太热了,快要把人烤干了。”
雷振远埋怨着走入房间,动手解下衣服扣子。走到里面的房间时,雷振远已经脱下长袍,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长裤。
如月的目光离开手中帐册,注视刚刚走进来的人,好心好意地打招呼:“振远,到这窗户边来,这里有微风吹进,很舒服的。”
雷振远闻声望去,眼睛就瞪得大大的,他走到窗户旁,目光落到如月身体上,审视这几乎是赤裸的躯体,久久不说话。
如月知道雷振远在不眨眼地看自己,不以为然,继续看帐册。你想,小鹏轩都三岁多了,如月这身子,早就让雷振远瞧过无数次——都老夫老妻了,你爱看就看个够,如月大方得很。
“夫人,你为什么不穿衣服?”雷振远生气地质问,一副教训人的口吻。
如月的目光没有离开手中帐册,左手伸到自己肩膀上,抓住一根细小的带子,不经意地说:“老爷,这不是衣服?”
“这种衣服,不能算是衣服!”雷振远居高临下地看如月,夫人半抹雪白的酥胸呈现眼底,清晰的乳沟散发出成熟女子的魅力。
“怪了,你自己都说这衣服,怎么能不算是衣服?”如月戏笑。
其实,如月心中明白,雷振远是嫌自己穿这吊带衫和超短裙子太露了,习惯于保守的他接受不了。如月本人认为没有什么不可以,过去曾这样衣着在大街上逛荡呢,现在只是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雷振远生气地盯如月,禁不住吞咽口水。夫人身体上的布料,只遮掩住她一小半的躯体,整具娇美、性感的躯体呼之欲出,薄薄纱布遮掩的地方,勾起人丰富的联想。雷振远就是天天跟夫人同床共枕,也让夫人这诱人的春色撩得心猿意马。
咳,现在可是大白天,夫人的玉体再诱人,也得等到晚上。
雷振远又咽了一次口水,克制住身体上原始的冲动,将目光从如月胸脯移到脸上,不悦地责怪:“夫人,你穿成这样,不觉得伤风败俗?”
说出这种难听的话,如月沉不住气了,抬头看雷振远,伸手在他赤裸的毛绒绒的胸膛上很响地拍一下,反唇相讥:“你这上面没有一点布,更是有伤风化。”
雷振远更生气:“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不能相提并论。”
“哦,你们男人都不用穿衣服的?全世界的男人都不用花银子买布料了。”如月巧舌如簧,说得头头是道。
雷振远气得差点儿吐血,举手要对夫人动粗,到底舍不得,又把手放下来,蛮横无理地说:“反正,我就是不准你穿成这样。快除下来!”雷振远伸手抓住如月胸前的吊带衫,用力一拉,带子被拉开,夫人整个酥胸裸露在眼底。
“浑蛋,你要干什么?这房门是开着的。”如月急了,抢回衣服。如月可以理直气壮地穿吊带衫坐在房间里,现在赤裸着上身,万一周妈或晴儿进来,是很难堪的。
雷振远忙跑去关上房门,转回身时,如月已经重新穿上吊带衫。
看到雷振远仍是盯住自己看,如月笑骂:“你紧张什么,我只是在这房间里穿。我做事会有分寸的。”
“在这房间里穿也不行。”雷振远霸道地。
如月不服气,嘟嘴申辩:“在这房间里出入的人,大多数都是女人。女人看女人,有什么问题?就你一个男人,我还害怕你看?”
雷振远两眼直勾勾地看夫人,眼中的怒火,逐渐被另外一种火陷代替。雷振远抢过如月手中的帐册,扔到椅子上,一把将夫人抱起,往大床上走去。
“喂,你这是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如月低声埋怨这个粗鲁的男人,娇柔的话语,更似撒娇。
雷振远将如月放到大床上,雨点般的亲吻落到如月赤裸的肌肤上,两个人纠缠到一起,极尽缠绵。事后,如月和雷振远相拥而眠。
迷糊中,如月听到孩子的哭喊声。如月顿时清醒过来,侧耳细听,是小鹏轩、秋儿和锦儿在房间外,三个小家伙吵闹着要进房间找母亲,照料孩子的奶妈、丫头忙着劝孩子离开。小鹏轩、锦儿啼哭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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