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心中的压抑,只能默默地去缓解。
她即不愿,他又何必强求。
她一直都不知道,他这么做竟然是为了压制自己。手支撑着他的脖子,微微起身,亲吻着他的唇边,拧着眉宇眼眸中充满了对他的歉意,低语道:“对不起。”
扣住她的脑袋,轻吻着她的脸侧许久才松开,缓慢地将她的身子,放于怀中搂着:“你从来都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亏欠你太多了。”
抬眸看向他,那双温和的目光,根本抵挡不住他的魄力。其实,她一直有机会想要与他说,可是,因自己的自私而藏于心中。
“兰儿,可愿用你的一生,来弥补我对你的亏欠?”
他想要穷极一生,亦愿与她一起。
一生?她都未曾想要如此之久。
将身子埋藏在他怀中,她不想被他察觉任何的异样,亦不想让他知道。
慕容灏宸,若真有那么一天,你才会发现,一直以来不是你亏欠我,而是我亏欠了你。
生命中最早出现的人是你,可让我倾心的人却不是你。可这一切都命中注定,兜兜转转我们还是相遇,成了彼此最割舍不掉的。
慕容灏宸,你所说的每一句诺言,我都会记在心中。
探向看着怀中的她,不知是否已睡去。嘴角露出一抹浅露的笑意,自顾自地呢喃着:“兰儿,我从未抛弃你,而是一直就在你身边。”
听闻,叶漪兰不知他为何,会说出这番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话。
微微动弹的她,抚顺着她的背,叮嘱道:“还有两个时辰,早些睡吧。”
还有两个时辰?慕容灏宸,你可是要去那儿?
韶华清梦,一缕繁华盼朝期。
以心换心,始知相忆深。
笙歌一曲吟明月,细水酌流,一盏思慕茶。
景苑殿
坐落在院中的她,耷拉着脑袋,甚是无聊的把玩着石桌上的花枝。
无奈地唉声叹气着,自言自语道:“何时,才能将计划实行?”
这几日,她都去找叶荀彧,而他敷衍了事地将自己留下,却丝毫未曾有过过得的交集。今日前去找他,他倒是不见人影。所有人都不知他去了何处,似人间蒸发了一般。
不经意地回头凝望,见一抹身影渐渐地出现在自己是视线中。忧愁的眼角,微微的荡漾开来。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相迎道:“三姐,我们已有好些日子未曾见过面,近日可好?”
兰姗见她还是一副孩子模样,放下她的手,微微欠身道:“奴婢一切都好。”
比毕竟,她们之间还是身份有别。在这皇宫中,若不是子陵相告,自己还不知各个都是慕容灏宸的眼线,她自然得处处小心。
她在这里待的极其的烦闷,上一次还不容易出去,倒是去了如此娴静之地,倒也是无趣至极。
今日见她好不容易来找自己,反倒是宫中的规矩一一摆上来,令自己头疼。上前扶起她的身子。心中倒是一丝地不悦:“这里并无外人,我们之间并不需要太多身份的隔阂,反而疏远了。”
浅眸一笑而过:“奴婢,早就与公主说过,之前的寒苓毓早就死了,如今站在公主面前的是姝妃娘娘身边的奴婢。还望,公主日后别再忘了。”
她只是想把话再说的明白点,不想因寒莘的一句话,而泄露了自己是身份。身份虽是永远的秘密,可她留在此处的目的,不能被任何发现,一旦发现,她与夏千亦恐怕再无见面的机会了。
忘?若能忘,该忘的是你。
之前是经历,想必一定很痛苦,你想要竭力去忘记,可那些记忆深深印刻在脑海中,无法忘怀。
从她的身上,寒莘感觉不到她是否真正的放下,或许,她还未曾放下。
拉着她的手,与自己同坐。不过,她们好久没有坐下谈心了。
“那你今日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不管在宣都亦是北漠,她从未亲自前来找过自己,以往都是她避而不见,如今到有些奇怪。
拧起一抹令人深思的双眸,凝重地一直注视着她。
“公主与宸昭仪,走得倒是极为的近。”她在暗处一直默默地察觉她们二人的动静,看着她们二人有说有笑的模样,她反而有些愤怒。洋装着笑道。“是不是,因我与她有相似的面容?”
她这一问,寒莘倒是觉得一切都很寻常。一谈起她,仿佛一切都明亮了许多。嘴角弧度,一直掩盖不住的笑着:“第一次见面的时,便觉得。后来,发现你们二人并不同。”
紧蹙着眉宇,眼眸中闪过一丝恨意,冷笑道:“是吗?”
每日照着镜子,脑海中一直浮现着慕容灏隶第一次喊她名字时的眼眸,如今想来,那时的自己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
而一直深爱着他的慕容灏宸,反而一眼就能识破,那是她们根本不同。
慕容灏隶你爱她有何用,她照样与别的男人你侬我侬,若当初你将我留在身边,还能一解相思苦。如今只能,默默承受。这,又何苦呢?